人为哥儿姐儿的。
好字未回答出口,许爷爷先说了,“不去,衙门就她一个人了吗?”又回过头怒视着她,“都说了上次是最后一次,然后让你自主退出,还是没有那么做,对吧?”
许鹿竹点头。“爷爷,我喜欢干这件事情。这也是我想做的。”
“是,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鹿竹,不让你一个女孩子出去,也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保护,总是说保护,许鹿竹从小听到大,耳朵都起茧了。
许奶奶挽住许鹿竹的胳膊,安抚她的小情绪,“鹿竹,你就安安心心在家,在咱家的药堂好好的,这不就很好了吗?”
两人轮番劝阻许鹿竹,丝毫未给小五开口的机会,他瞥见了京墨递给自己的眼神,简单行了个礼,“许爷爷许奶奶,那我先回去复命了。”
“嗯,不见。”许爷爷是丝毫不客气。
两人被关至屋内,等待许鹿竹换好了衣裳,京墨便脱下盖住眼睛的布条。
京墨做好了一切,才带着许鹿竹从窗户边跃了出去。留下另外的“许鹿竹和京墨”在房间内。
“京墨,要不你回去装睡,这样就是我一个人的错了。”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以为爷爷那么好骗,没有我,你能轻易逃得出来?”
同时,两人也知道回去时会面对什么情况。
遇阳酒楼。
两人更是把现场给寻了个便,一根头发丝都给揪出来了,依旧是未见可疑之处。
只是尸体,两人并未触碰,还是想等着许鹿竹过来,以免给尸体造成二次伤害,影响最终的尸检报告。
“师父,现场打扫得那么干净,凶手似乎很懂我们。”州南栀道。
“嗯,看来这个凶手不简单,而且还牵扯到了两个国家。”
将现场封锁许久,足足有两个时辰了,掌柜焦急不安,“州铺头,这尸体在我酒楼里那么久,我这还怎么做生意呀?”
州南栀双手抱胸,冷静又真实的跟他说明着情况,“这尸体是在你酒楼里发现的,事情不查清楚之前,你敢开酒楼,别人也不一定敢来。”
掌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这这,刚才不是验过了吗?我酒楼里的饭菜没有问题。”
“掌柜的,你也别太害怕,把凶手找出来,才是让客人最放心的了。”
“那能不能先把尸体带走,一直放在这,挺吓人的,万一到了晚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找我怎么办?州捕头,你也理解理解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老百姓。”
“掌柜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不做亏心事,自然不会害怕这些了。”州南栀靠在门边。
“好了,中元节也还有一周,查清楚事情真相,也让人好走。掌柜的,你放心,你这酒楼还是可以开得下去的,只是这件房间恐怕要做其他用处了。”莫求安慰道,“尸体,我们也先带回停尸房了。”
“谢谢莫大人了,祝莫大人前程似锦。”掌柜双手拜谢。
莫求挥手,“南栀乖徒儿,那许仵作什么时候来呀?你让她直接去停尸吧!”
“好的,师父。”
一般仵作都是直接在停尸房验尸,但自从崔师傅上任以来,几十年都是要求仵作去现场进行一个简单的勘察,这会对尸体后期检验结果提供一定的帮助。
话音刚落,几位侍从正欲进去搬动尸体时,许鹿竹才匆匆忙忙的出现,后边跟着京墨。
与此同时,刚刚验完饭菜的崔老也过来了。
许鹿竹见到了崔老,带她入这门的师父,她恭恭敬敬的打了声招呼。
此人还是不变的模样,一身粗布衣裳,头发,胡子邋里邋遢,浑身散发着一种不靠谱的气息。但衙门之人才知道他是那么的厉害。
没有任何寒暄,人已经到齐,众人早已准备好。
崔老是前仵作,本来在家好好的过着退休生活,就被方冷那混小子给一把拽了过来,连头发都未打理清楚。
“尸体我已经验完了,许徒儿,你就进去再验一遍,我等会就考问考问你。”
但京墨却先一步进去了,他手还来得及碰上其中一人的尸体。
一道鞭子袭来,州南栀阻止了他此时此刻的行为,“京墨。”
少年吃痛收手,“州南栀,你有病是吧!”
“你这是破坏现场。”冷声回应。
他不好意思笑了笑,“我这不是看尸体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现在是破坏现场。”
崔老指了指州南栀、京墨两人,“等会你们俩就在这守着,不要让那不相关的人闹事。”说完,还特意给了掌柜一个眼神。
州南栀:“崔老,我还有事情,让京墨和羽涅守着吧。”
京墨未等崔老拒绝,便开口转移着他的注意力,“崔老,你是打算有几个问题要问鹿竹呀?”
等京墨询问崔老的间隙,州南栀便也从那个洞口出去了。
洞口越往前越黑,且洞口窄小,只容得下州南栀一个身子,她身子偏瘦,但胸前的饱满也让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往前走时,忽而,整个人便撞上了一睹墙。
一睹肉墙。
“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