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醉沁人(1 / 2)

前厅。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位大人,知州大人又想和州南栀私下说几句话。

莫求懂事的给两个人留了空间。

“南栀,这件事办得是很好,但不够周密,你知是为何?”知州大人宋居品了品茶水。

“我知道,在收拾这些东西时,太过于招摇,难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错,但这次我先让人处理了这件事,绝不让这些西疆人走出驿站,但是南栀,怕就怕我们的人出了问题,这次我帮你拦住这个消息,才不让有心人回去通风报信,不然这些武器也是废铁,那下次呢?”

“是,南栀知道了,以后绝不允许类似情况发生。”

“陈缘也是的,都是要去大理寺上任的人了,这也不懂。”他将茶杯放下,“南栀,你和陈缘?”他未将后面话语说完,眼神直直盯着州南栀。

州南栀跪下,“南栀知道,也知道如何做?”

“他终究是要回到京城的,他本来也不是这的人,我也阻止不了你们了,但最主要的不是过我这关,而是京城那关。好了,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跪,女子膝盖与男子同样尊贵,同样是膝下有黄金。”

州南栀起身。

“案件的卷宗到时也让人递交一份给我。”

“好的,宋大人。”

在院中送走了宋大人。

方冷过来了,州南栀听闻许鹿竹去了牢狱,立即加快步伐,往牢狱而去。

方冷也将情况如实告知州南栀。

许鹿竹还在骂着那林木。被州南栀拦了下来,“鹿竹,这是他们的活,你何必帮他们干,又不能领他们的俸禄,反倒是伤了你的手。”她拉过许鹿竹的手,仔细查看,掌心是红红的一片。

许鹿竹顺势靠在州南栀肩上,“好累,胃口有些不舒服。”

“我来问刑吧,”转向方冷,“准备一下,上水滴刑吧!”

方冷瞪大双眼,但一秒过后,立即回答,“好的。”

州南栀牵着她离开了。

许鹿竹守在门外,就坐在门槛上。

州南栀拿来了坐垫。“地上凉,你没事吧?”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我在想,人和动物一样嘛?经过了这两个案子,我真的被吓到了,或许这就是爷爷不让我当仵作的原因之一吧!”她忽而搂紧了州南栀,她知晓了州南栀经过了什么,才成为了一名铺头。

许家。

京墨在厨房熬煮着银耳羹。一个白衣男子从窗子而入。

他顺势坐在京墨旁边的小凳子上。

京墨瞅他一眼,“不怕你的衣裳沾染了灰尘?”

白衣男子听着怎么那么刺耳,抬眼缓缓询问,“什么意思?”

“说正事。”

“那个京城人王逍和靖王无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京墨脸色不变,无任何表情,只是弯腰拾起一根柴火,添至那炉口。

“还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嘛?"

他摩拳擦掌,“哥,这环境那么恶劣,要不回京城吧!”一改往日的态度。

“滚。”言简意赅,说出了答案。

“那我能喝银耳羹吗?”

得到的是更大音量的滚字。

他深呼吸,狠狠吐出一口气,“京城你是要回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知道,我会回的,但具体时间我还没有想好,毕竟我也没有承诺什么时候回京城。”

白衣男子无奈摇头,“少主,你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他实在是想不出,若是他继位了,自己该如何在他手底下从事。

“你还有很多消息未告知我,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反倒是我被你占便宜了。”关于羽涅的消息就只知道他是靖王,便换取了自己回京城,怎么说都是自己吃亏。

“抱歉,有些事情依据少主的身份,还不能告知。”

月亮悄然而至。

许鹿竹吃着银耳羹,京墨趴在桌面上闷闷不乐,一个劲的按揉着腹部。

“是你非要问清楚的,我都说了你听了会不舒服,你非要刨根问底。”

京墨叹气,眼眸黯淡,整个人似是没了精气神,“好奇心,害死猫。我还闻了那狗来着,我还奇怪怎么会有那么浓重且奇怪的血腥味道。”

“洗澡了吧!”

他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忽而直其身子,脸上欲哭无泪,但是带有哭腔,“可我只是随意冲洗了一下,我得再去洗一遍。”

州家一如既往的安静。

羽涅坐在书桌前,仔细摩挲着这两份信封。

一份是西疆人与京城的来信记录,信封上提到了豫王,五石散。而另一封信是京城人王逍与礼部尚书大人欧阳环的来信记录。

欧阳环是豫王的人。

羽涅看着这信,眼中渐渐露出寒意,望着桌面上的那面具,陷入沉思。

许家?靖王?京墨?

他都知不透。

州南栀去到衙门,方冷一脸喜色的过来,但眼下的黑眼圈更为明显,“南栀姐,招了,他招了,真的是熬死我了,这小子坚持得真久。”

“好,你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