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个月,陈之橙告诉陈父自己出去旅游散散心,回来的时候要全身心投入工作。为此,没隔一两天,她都要向家中寄去一些土特产。
现如今总算是拆了石膏,她照着镜子,整个人快要哭了出来。
“郑意,我的两条腿好像不一样了。”她左看右看,实在是不能接受。“怎么办?这穿牛仔裤都不好看了。”
她看了一下,“哪有,我怎么看不出?”
“你说实话。”
“好吧,确实是有点,没事,后期你身体的细胞是会自我调节的,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
“你这听谁说的,有科学依据嘛?”
“我说的呀!”
陈之橙,“……”
她顶了顶腮帮子,无奈的笑道,“你要是不会安慰不必安慰,郑意,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
“游戏呀,这个运动有助于腿型,橙子,你可以试一试。”
“我这才拆了石膏,还不可以运动呢?”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庆祝你拆石膏,今天我请客。”
“走。”陈之橙立即不纠结自己的身材了。
太阳升至空中,淡色系的窗帘挡不住强烈的阳光。
陈之橙被恼人的铃声吵醒,翻了个身选择无视。
等终于消停,她刚拿下捂住耳朵的手,夺命的铃声又响起。
她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许久,铃声还未停止。
屏幕上赫然来电,她眯着眼睛瞥到来电人名字是“表哥”。
按下接听键,“喂。”
“终于醒了?”表哥的语气里带着不满。
陈之橙一直以来就有床气,“说正事。”
表哥不欲和她多言,直接切入正题道:“你还记得我今天的行程吗,正坐在回国的飞机上。”
陈之橙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喉咙,“我知道了,可是你不是说晚上嘛?。”
表哥知道这姑奶奶有严重的起床气,立马就挂了电话。
发了条信息给他,“改机票了,刘娟女士太唠叨了。”
“好,那我立刻发地址给你,你自己打的过来吧!”
“什么?我刚刚回国,你就那么对你的顶头上司,不打算亲自过来接我。”
“表哥,我现在没有空,晚上啊,晚上给你弄好吃的。为你好好的接风洗尘。”
“不是,我刚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万一被拐了怎么办?”
陈之橙知道他这是少爷病犯了,“表哥,咱们都是同胞,谁会拐你?你就放心的过来吧!”
“谁说没有,汉奸呀。”
“好好好,我这就去接你。”
陈之橙快速洗漱好,简单收拾后就直奔机场了。
等了许久,已经过了表哥降落的航班时间。
电话此时响了过来,“表哥,你在哪?我都没有见到你的身影。”
“我还想问你呢?你人呢?”
“等下,表哥,我立马过去找你。”她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市里有两个机场她明显去错地方了。
没有等到表哥,陈之橙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向泽。
许是她的眼光太过于炙热,他的目光也投了过来,两道视线交汇。
陆向泽侧头跟着旁人说了些话,就推着行李箱朝她走了过来。
她尴尬的笑了笑,“好巧啊!陆向泽。”
“在等人?”
“嗯,但是我来错地方了。”
“你开车来了?”他一脸严肃的询问。
“没有,车子昨天送去洗了,还没有去取。而且我才刚拆了石膏,哪里敢开车,是叫了出租车的。”陈之橙,“你出差了?”
“嗯,和团队一起去参加了一场交流会。”
陆向泽还要赶回律师所,他新接的案子出现了异样情况,将车钥匙拿在手中,“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陆向泽,我等下打的回去就好了。”
“陈之橙,机场的出租车贵。”
“陆向泽,车子的邮费也贵。”
拗不过陈之橙,他先离开了。
陈之橙不是想拒绝他,只是表哥看到了,肯定又八卦得很。
表哥推着行李箱,一走出来就在接机口看见了陈之橙。
“表妹,这边。”待她走近了一些后,“怎么!我不够显眼,你怎么就找不到我呢?”
“嗯,放眼望去,表哥,你就普通人。”
“你腿怎么一拐一拐的?”
“没事,就是这样走路好看些。”
“又胡说八道,到底怎么了?”
“就受伤了,不小心摔跤了,不要告诉刘惠女士。我怕她啰嗦。”
“OK。”他对啰嗦是深有感触,“你放心,我嘴严,你这腿去医院看过了吧!”
“看过了。”
陈之橙穿着长裤,表哥却始终觉得这看起来伤得不轻,“你是怎么摔跤的,伤得那么重,是从悬崖上掉下来了吧。”
“别说了风凉话了,我都饿了,早餐都没有吃,就被喊来接你。”
“我也没有吃呢,飞机餐不好吃。”
陈之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