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值,就是想让这个男人对她情深不渝。
不过她没想到刺激这么大,连系统都为他妥协。
舒幽咳了咳,整理着思绪,微微推开他:“那个、我、我是没事,不过……啊!”
一阵旋转后,舒幽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下,双手手腕被固在头顶,力气极大,她觉得自己手腕肯定红透了。
“我不信。”
廖争黑不见底地眼神盯着,细细描绘她的每一处,似乎只要眼前的人有一丝不符合他的舒幽,他下一秒就能把人掐死。
黑化的人好可怕。
舒幽不由吞咽着口水,感觉他的腿挤开了自己的腿,咬咬牙,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现在呢?”
廖争识海里原本已经清零的生命值已经开始慢慢直线式上升,他抿起唇,黑眸一下波光闪闪,像是泪光,似乎不想被她发现,他一言不发地吻了下来。
汹涌的浪潮把舒幽席卷地不知天南地北,有那么一刻失焦时,舒幽眼角溢出泪花,乞求系统明天一定要把她送回去。
忽地下巴被男人捏住,细细密密地吻从嘴角一直延续到耳垂,她浑身颤动,还没缓过神,男人沉缓的声调带着撩人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
“幽幽,你求它,还不如求我。”
舒幽绝望了,黑化的男人不仅体力可怕,连心思也可怕,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这一晚舒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只记得自己破罐子破碎,一边骂廖争一边又哭着抱着他求饶,嘴里不知道都说了么,根本也记不清自己都交代了什么东西。
暧昧的战争结束于凌晨五点,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廖争只睡了两个小时,他豁然醒来,第一眼就是先看看自己身边的位置。
空的。
他布着血丝的眸子里翻滚着墨色,等下一秒他看到床上的痕迹,连带看到手臂上抓痕,他的墨色终于如退潮的海水一样沉淀下去。
很好,舒幽,这样都留不住你是吗?
从廖争被认回来的三个月里,利阔还是头一回和他这样正常地吃一顿晚饭。
之前要么忙,要么就是廖争整个人魂不守舍地坐在轮椅上,不言不语,对谁也不搭理,因此利阔只能给他时间自己修养。
前半个月才听说他完全好了,只是情绪特别不稳定,总是沉这一双眼睛,好似谁都欠他的一样。
但昨天开始,管家给他报道过了,说是他这个新儿子突然就不一样了,会和颜悦色地嘱咐起要吃的想吃的饭菜了,甚至还会自己下厨。
这倒是新鲜,然后利阔就被他今天给邀请过来了。
“这杯酒,”廖争端起酒杯,敬了利阔一下,一口闷下,遂道:“敬你。”
利阔心里欣慰了,这个儿子虽然话少,但看着靠谱,他就等着他清醒过来的这天,还好没让他等太久。
“你准备好了?要继承我的家业了?”
廖争对着他垂下眼:“爸,这方面安排我可以听你的,但如果我表现好,我想跟你要个奖励。”
利阔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开心,自己偌大的家业,总算是有人继承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有的,以后你也会有的,不用跟我客气。”
廖争薄唇扯出弧度,只笑了笑,心里已经默认他是答应了,反正,他话已经提前说出来了,只希望等舒幽进门的那天,他不要太惊讶。
此下已经是寒冬时节,廖争在连续忙着转了一周后,借着工作的借口,飞往国外。
夜风无情席卷着街头的雪花,连带着扫过男人大衣的衣摆,黑色的靴子停在一处光广场处,望着庄严的神像。
没一会,身后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望着神像的男人回头,锐利深邃的目光直视来人。
“她呢?”
阿岩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脖子上系着围巾,他目光平和,没有赴约迟到的愧疚感。
“她很好,但我不能告诉你。”
廖争嗤笑出声,下一秒,他出拳朝他打了过去。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雪花飞扬,广场上的夜灯好似都聚焦在他们移动的影子上。
阿岩被按到神像雕塑上时,他听到廖争冷冷的话语。
“三年,你怎么敢?她是我的,会一直是。”
阿岩笑了,洁白的牙齿张合间白蒙蒙的雾气随之而出:“为什么不可以?我守她那么多年,她看不见,那我用我的命,换你的命,这三年难道不应该吗?”
廖争一想到舒幽向他交代出与阿岩还有这么一个三年的约定,他就想把阿岩一手掐死算了。
但他的行为收到小世界的限制,如果现在他真把人弄死,这个世界大概也会不存在了吧,他收回手,声音依旧冰冷。
“你自己心里明白她为什么会答应你这个要求,分明就是看在你冒着生死危险去那栋楼里救我出来才答应,你没资格动她。”
阿岩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围巾,不痛不痒的拍了下肩膀:“我不是你,我不会强迫她任何事。”
接着,他捏住围巾一角,好似才想到什么一样,扬了扬眉:“这围巾是她送的,想要吗?”
廖争眉头拧起,攥紧拳头,差点就冲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