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疼啊,到处寻找名医想办法,但收获甚微,稍有动作,就会有小产迹象,弄得皇上也跟着提心吊胆。
于是在听闻严不霖名医的声誉后,下令到府上,让县大人好好安排此事。
县大人已经邀请过严不霖谈话,人家二话没说就拒绝了,只交给他几副方子。
如今看着手里的圣旨,县大人不敢仅仅拿着这几副方子交差啊,圣旨都下来了,那肯定是让严不霖亲自去一趟才妥。
但要如何说动严不霖动身前往京城,这就让县大人有些发愁。
“老爷,你可先别愁,我给你说个趣事。”
县夫人端茶步入书房来,看到如此愁容的丈夫,也想起了身边绣娘给她提到的一件事。
“什么趣事?可能解忧?”
县大人放下手机的圣旨,端起茶水浅饮一口。
“你且听听。”
县夫人娓娓道来,原是在县府里,每年逢年过节前会征用一批短期的绣娘,与府中的绣娘一块缝制衣裳,其中短期的绣娘就有一个叫梨香的。
据府中绣娘说来,是在集市碰到要梨香的,所采买之物都是大补之用,多次询问之下才知梨香是去做给人当了厨娘。绣娘好奇之下一路跟随,才发现原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只是一个外宅,看着还真适合养个外室什么的。
打听之下才得知这宅子是赫赫有名的严太夫家。
“哦?”县太人一听,心里一动,全县人都知道,严太夫行医多年,依然孑然一身,现在骤然听说可能是在养着女子,还真是令人兴奋。
就是可惜了,县太人原本还想把小女儿配给严不霖的,毕竟小女儿的腿是他治好的,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但眼下严不霖被上边的人看中,县太人就歇了这个心思,生怕有什么差池连累他女儿。
“此事可是真的?”
县夫人确定点头:“老爷若是不放心,我让人去试探试探。”
县太人哪里能说不好,若是多出一个人能劝动严不霖上京替珍贵妃养胎,他还有什么可愁的?
“好,夫人去给我打听清楚。”
*
舒幽连着好些日已经没出门了,不是在睡觉的路上就是被睡的路上,她一怒之下跟系统换了金手指。
感觉到不妙的严不霖顿时停下动作,他直起腰身,连带着把她也捞在怀里,揉捏着手下的滑腻肌肤,他大手擒住她的后颈不让其乱动。
“舒幽,你做了什么?嗯?”
舒幽缩起肩膀,整个人软绵绵地但眼神十分倔强:“严太夫怎么问起我来了,你是医者,自己不行、应该问你自己啊!”
烛火未歇,幔帐被他掀开,火光照应过来,舒幽下意识撇开眼,又被严不霖扳过脸来,他定定看着她:“你果真看得到了?”
眼看瞒不住,舒幽也不再隐瞒,反正,他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她笑了笑,反手搂住他的脖子:“是啊,惊喜吗?意外吗?高兴吗?”
严不霖唇瓣抿成直线:“你说呢?就差一点。”
听出他暗暗咬牙的意味,舒幽得意的不得了,贴近他气得发红的耳朵,轻轻一吹:“严太夫,你倒是动动啊?”
到了现在还在逗他,严不霖闭眼,他是甩手离开还是该把她绑起来。
“给你三天,若是三天我还是如此……”
他顿住话头,抬过手揽过她的肩膀,两人纷纷躺倒床榻上,挨得极进,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额头。
“舒幽,别以为这样我就没法动你,我是医者,懂的是法子,就问你怕不怕?”
男女力量悬殊,舒幽处在弱势,实在是不能太过嚣张。
她暗暗吸气,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哄道:“别这样,你好我好大家才能长久是不是,严太夫还是好好休息几天,不用来瞧我了,五天后,便能好了。”
严不霖定定垂眼看她:“舒幽,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好好做好你该做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莫名其妙一句话,让舒幽微微一怔,闪动着水光的眸子终于对上他的眼,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总觉得,男主有时候能勘察到她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