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往来。
周猎户走到江骋北身侧,笑着道:“江骋北同志,还是我来背陆婉莹同志吧。”
陆婉莹虽然是个女同志,但她长的高挑,现在又是寒冬天穿的衣服多,她估摸怎么也得有百来斤往上走了。
江骋北轻摇了下头,蹲下身子把冻僵硬嘴里不知在喃喃什么的陆婉莹给横抱在胸前,“周叔,我们赶紧走吧。”
“好嘞。”
一里多的山路走了大半个钟头才到周猎户打猎用的临时住所,周猎户忙上前打开门锁,迎着几人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约有十五个平方左右。被分割成了两小间,里间用来住人,外间用来放打猎的工具和猎物。
江骋北抱着陆婉莹直接进了里间,周猎户在外间地上放了两张动物皮毛让李大成四人把刘建华和顾红军放上去躺着,而后开始忙活生火,又喊无头苍蝇似的四人把冻僵硬的俩人身上的衣服脱掉。
李大成四人默契的抬头向里屋的方向看去,周猎户见状生气的骂道:“人命关天的时候,瞎想什么呢?赶紧救人。”
“周叔,帮我端盆雪进来。”
这时江骋北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马上来。”周猎户回应完江骋北,又扭头冲给躺在地上脱衣服的四人说道:“你们留下两人脱衣服,另外两人跟我出屋弄雪去。”
里屋内
江骋北帮陆婉莹脱掉身上冻僵硬的衣服帽子围巾,对着她那张有几分熟悉的脸微微愣了下神,这.....这长的怎么这么相像?
“叩叩叩,江骋北同志,雪来了。”屋外周猎户的声音响起。
“来,来了。”
江骋北被周猎户唤回神,立刻走出里屋把周猎户端着的一盆雪给接了过去,下一瞬里屋的门便被他牢牢关紧。
额......
周猎户对着紧闭的房门愣了愣。
“周叔,刘建华和顾红军的衣服我们都给脱掉了,然后该怎么办啊?”
李大成朝周猎户着急的喊道。
“搓,你们抓雪像我一样在他们冻僵硬的地方用力的搓。”
周猎户转身蹲下抓起一把雪在顾红军冻僵硬的小腿肚上上下来回不停的搓揉着,李大成四人有样学样也开始忙活起来。
一分两分不知搓揉了多少分钟后,刘建华和顾红军僵硬的身体总算缓了过来。
“叩叩叩.....”
忙活完的周猎户不放心里屋的陆婉莹,想关心下里面的情况。
“周叔,有事儿吗?”
江骋北声音有些许沙哑的从里屋传了出来。
这声音?娶媳妇多年的周猎户在心里长‘叹’了声,江骋北同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该想到的。
也不知道这对陆婉莹小娃娃算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周猎户回道:“没,没啥事儿。江骋北同志,陆婉莹同志她情况怎么样了?”
“还好,我再观察,观察看看。”
江骋北的大手轻抚上陆婉莹白嫩红通通的脸上,眼眸里蕴藏着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位姑娘叫陆婉莹,不是余红杏。
“小嬢嬢,婉莹好冷,好冷。”
陆婉莹卷缩起身体,她胸前的白嫩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像两座小小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江骋北愣愣的站在床边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他的脑袋里不自禁的想起刚刚自己的双手贴在那里不停的,不停的揉搓。站在他职业的角度,他这是在救人,他不该有什么异样的想法。
可他,可他......
江骋北闭上眼睛缓缓地吐了口气,收敛好情绪后,他脱掉身上的军大衣覆盖在不停呓语喊冷的陆婉莹身上。
他曾听顾红军提起过陆婉莹,听说她家在海市,是个极喜爱攒钱的小姑娘。
为了攒钱她能爬上数十米高的松树上打松塔,也会和当地的农妇一起在小安岭山林里采草药和菌菇卖,她的危险意识很好,在林场救过好几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