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也是奇怪的很,妾身不愿,你跟我闹别扭;妾身愿意,您又和我反着来,真是想不通……”你们这年轻人的心思。
吃完饭后,二人依旧是如前几晚那样各睡各的,互不越界。
直到听见身边准时地传来呼吸声,谢淮竹才侧身望着里侧的江向晚。
说实话,谢淮竹在听到晚膳的那番话后,也在内心问了自己为何会如此别扭?
可当那几个字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谢淮竹又觉得这不可能。
犹豫间,谢淮竹情不自禁地用食指轻点了下江向晚的鼻尖,却没曾想只一下就扰的对方侧身向里。
看着对方的背影,谢淮竹也只能将对方的锦被再次盖好,以免对方着凉,毕竟晚间吃饭的时候就听见对方几声咳嗽。
回身后,谢淮竹不由得猜想难道在江府她也是如此,生了病也不会告诉别人吗?
此刻的寒水院依旧是灯火通明,只因孟妤一口咬定此事就是江向寒故意为之。
屋内孟妤还在说个不停,江父越听越不耐烦,直接叫停,看向孟妤:“安哥儿醒了没,我去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孟妤本想阻拦,可没曾想江向安竟在这时下床走到外间,一边走还一边咳嗽,见到屋内几人后,开口说道:“阿爹,下午之事确实是因我脚滑所致,和大哥没有关系。”
“江向安!”
孟妤看着眼前为江向寒辩解的儿子只觉得陌生,为何每次他都不会向着自己。
江向寒在看到孟妤的怒视后,也是毫不退让,毕竟这件事情本就与自己无关,何必心虚。
“父亲,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我就先回屋了。”说完,在得到江父的点头后起身离开。
只不过在出门时却见江向安立即跑到自己的面前,抓紧自己的衣袖。
回头见屋内的几人还在看着自己,江向寒也只好蹲下身看着眼前的小孩,“怎么了,安哥儿?”
意外的是,只见江向安小心翼翼缩进自己的怀中,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脖颈,贴耳说道:“阿弟以后就不能和大哥住在一个院子里了,日后见面只怕你也不愿见我……大哥,那个风筝,我还能找回来吗?”
江向寒表情一怔,“大哥日后给你买个新的。”
果然……江向安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好。”
回屋的这几步路,寒陆每次回头都能看见江向安站在门口的身影。
“郎君,五郎君他……好像这是第一次跟您提出要求。”最终,寒陆还是心软说了一嘴。
可在关门后,江向寒提出一个问题,“知道为何给你取名叫寒陆吗?”
“小的不知。”
“那是因为在你之前的五个小厮都被他们以各种手段结束了生命,为的就是不让我在江府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提及此事,江向寒那一双冷眸就变得更加深邃,叫人看了都忍不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你来这府中也不过一年,想必经历的事情也不会太少,我只要你记住,在这府中,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即便是像江向安那样的孩童也不能轻易心软。”
寒陆抬起眼帘看着江向寒眼角的疲惫,心想怪不得有些时候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敢情是因为这个缘故。
“小的明白,在这府中,寒陆只听郎君您一人的。”
翌日起身,谢淮竹见江向晚依旧未好,便在出门叮嘱了几句,“今晚我早些回来,记得喝药。”
去前院的路上,谢淮竹想了想还是转了个弯来到了观澜院。
刚一见面,谢淮景就忍不住出声调侃,“我说三弟,你这几日来我观澜院的次数都要比上你之前的了,说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说着,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只不过在于氏的一记眼刀下又很快给坐在对面的谢淮竹倒了一杯。
“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于氏走后,谢淮景见谢淮竹总不说话,倒是让自己在原地干着急。
“你再不说我可就要走了,要是去晚了,我就跟阿爹说是你拖住了我。”可要是有人看见谢淮景说话的表情,就知道这厮完全是摆着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你和大嫂闹矛盾,是……谁先求和?”谢淮竹说完这句,就别扭地低头看向桌案上的茶杯,右手食指还下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看见谢淮竹做出这个动作后,谢淮景就知这小子还真是遇见了难题来求助的。
“当然是你大哥我,话说你们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我听你大嫂描述三弟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啊?”说完,谢淮景就将胳膊放置在桌案上,一脸好奇。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几日柏哥儿来回礼,我……我心里不舒坦。”
谢淮景听完一愣,随后顿时哈哈大笑,就连眼角都出现几滴幸灾乐祸的泪珠,“我没听错吧,谢淮竹,你这是吃醋了!还是你外甥的醋。”
“大哥,你笑够了没有。”谢淮竹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淮景放声大笑的模样,心想这事就那么好笑吗?
谢淮景随意摆摆手,说:“够了够了,所以,你就是因为这和三弟妹闹了几天的矛盾?我可不信。”
“我还说最近忙于大考,其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