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顾承亭没搭理黎晋柯,在自顾自地答,
“你说谁?没头没脑的——”
真不怪他,谁的思维那么跳脱啊,东西不着的
“姜淮声。”
顾承亭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低哑,
好的,黎晋柯的思维终于到点了,
“呃呃呃,是这么个回事——”
“不是,亭你听哥跟你说——”
“没事,我知道了。”
黎晋柯的话被顾承亭生闷地打断。他没再说话。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一下就像蔫巴了的茄子,回到了方才拉伸的地方继续做起了热身。
顾承亭很平静。
顾承亭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忘了,人不只有嘴巴会说话:
握着花生球的左手因为太过用力而不住颤抖,他那些自认为隐藏得很好的情绪泻了一地,
黎晋柯同样看着很“平静”的顾承亭,最终也没有说话。
片刻后,只拍了拍他的肩,往球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