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木小桌上静静的躺着,非常的高调。
她刚才可能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瞎了一会,不然怎么能在旁边的盘子上取了好几次的糕点,却没发现如此显眼的神器。
小驸马这会泡的脸蛋红扑扑,衬得眼尾那两条晕在眼稍的红,更是嫣红惑人,这都隔了这么久,两条红还没下去,杨春风趴浴桶边上,伸出手指搓了搓,又按住一会放开,发现竟然还在。
天生……的?
眼尾拖红,天生魅惑么。
杨春风仔细端详了小驸马几眼,在妖孽挂里头,这相貌算一个极品了,等年纪再大点,身条抻开了,特别那一点点天生晕着红的眼尾,无端端给人一种情色的暗示,绝对是个小姑娘见了要合不拢腿的类型。
况且人傻的不明显,别人家傻子没事就挂着鼻涕泡傻笑,她家这个崩着张小脸,要不是一双过于清透的眼睛,泄漏了小驸马一眼见底的内心,旁人打眼看去,绝对不可能看出来,这俊秀的小公子竟是个傻的。
杨春风把裙摆撩起来,塞在腰带里,又挽了挽袖子,弄了一盆清水搁在地上,先用宽齿的梳子给小驸马把打结的头发顺开。
嘴里也不闲着,拿出当妈的耐心,哄孩子一样哄着人,“头上是不是痒痒?”杨春风一点点用梳子从发尾开始向上,“等会会疼,但是只疼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痒痒了……”
见小驸马对她说的话没什么反应,杨春风默默的抛出杀手锏,“等都梳洗干净了,就带你吃好吃的。”杨春风见小驸马眼睛明显亮了,又补充,“吃肉。”
小驸马听到肉,马上就点了好几下头,眼睛亮的像探照灯,但是一张小脸还是崩着,舔了舔被热气熏染的水润非常的唇,扭头瞅着如临大敌正吭哧吭哧“奋战”的杨春风,重复了句,“吃肉。”
杨春风憋不住乐,给个糕点就让脱衣裳裤子,这要是给口肉吃,还不让干啥干啥。
简直比在现代著名的吃货二哈还没有立场原则。
傻。
得亏落她手上了,她这么善良,啧。
头发总算梳顺,杨春风把小驸马的头在桶边上按好,“乖乖的,疼一次以后就不痒了哈。”
为防止弄到半路,小驸马乱动,杨春风又补充了一句,“听话,别乱动,洗的香香的,以后天天有肉吃。”
小驸马又要点头,被杨春风按住,捏起密梳的时候,杨春风还在吐槽自己仿佛有病,没太监找俩爷们给伺候不就行了。
为什么她都穿越时空,成了贵不可言,一大堆奴婢簇拥着伺候的长公主了,却是脑子哪根神经抽了,要主动干起这小婢女的活计,她得抽个时间把脑回路好好捋一捋,怕是混线短路了。
心里嫌弃的要转身就跑,手上却是一点没含糊,从头顶到脑后,密密实实的梳一遍,水盆里就多了好多游的欢快的群居生物。
小驸马仰着头眯着眼,乖的很出奇,这密梳和现代的篦子做工不一样,材质也是木头,即使梳子腿都打磨过,刮在皮肤上也是很疼的,杨春风还怕人承受不住,一遍完事的时候,杨春风刚要起身去换水,被小驸马抓住了手腕。
小驸马眯着眼,侧着头酡红着眼尾斜睨着杨春风,把她捏着篦子的手往自己的头上贴,“舒服。”
杨春风愣了一下,视线从小驸马的眼尾溜到人微微张着一条细缝的唇上,形容一个美人的时候,人们经常会说唇红齿白,齿是看不到,想来不洗漱也白不到哪去,但是唇确实是……很红。
自然的红,不像女子唇红那样夸张,不浓烈,红的恰到好处。
视线像是抹了润滑剂,控制不住的往下溜,溜过唇溜过下颚,停在小驸马仰躺着扬起的脖颈弧度上。溜过尚未特别凸起的喉结,那里会发出听了让人耳朵发痒的清越声线。
再向下溜过锁骨,溜到少年还青涩却已经初见男子雏形的宽阔胸膛,等到骨骼完全抻开,定是结实又火热。
再向下溜是……
杨春风面红耳赤的甩开小驸马的手站起身,险些踹翻了水盆,放下密梳使劲拍了拍脸,说了句,“我去换水。”就端着水盆出去了。
出了浴房的门,等在门口的婢女接过杨春风的手中的盆,去倒水换水,杨春风靠在门边,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男人了。
春天过了已经盛夏,她却不合时宜的到了发情期么。
对着个小孩胡思乱想,实在太作孽了,这件事怕是不能等自然碰了,得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