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朝的时辰了。” 被重兵羁押回京,他甚而没能见到皇上一面,就被关进千佛寺。整日对着的不是佛像,就是佛经。一面叫他修身养性,一面把四皇子的消息源源不断送入他耳中。 好一个春风得意的储君。 昭霁元低低笑起来,以手撑床起了榻。 宫人瞧到昭霁元起身,忙道:“殿下这是要?” “去煮温经汤,溶溶每个月都要喝。”他和和气气说。 - 华妫容还是问了客栈女掌柜,才知道什么是温经汤,乌荀都不知道。他看着那黑乎乎的一碗,隐隐觉得这东西不能喝,虽然是他煮的。 看到昭懿也盯着那碗黑汤,他破天荒地觉得难堪,“算了,还是别喝了。” 话未落音,她已经端起碗,小口小口喝起来。 昭懿把一碗全部喝完了,她喝光温经汤,将碗放下,方道:“我原来在宫里都会喝这个。”眸光摇摇晃晃落在他身上,“谢谢你。” 莫名的喉咙发痒,华妫容知道自己不该问,不该说,但他还是出声了。 “你可有想要的?除了城池。”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这样的话,间隔第一次问,不过隔了两天。 昭懿先是沉默,好一会才轻声说:“我能不能在大昭过最后一次女儿节?” 前世大昭和巫国交战,曾有一位城主,以一城之力差点困死华妫容。当时她在宫里也听闻了这位城主的名字,只可惜在最紧要关头,那位城主因身体不好先一步离世,至此城破,华妫容挥兵北上,畅通无阻。 那位城主的河定城离余桥城不算远,昭懿在宫中看过地理志,客栈外的碑界石告诉她,河定城就在下一个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