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昭懿没像上次那样说“不松”,她就是死死搂着华妫容的脖子,他要是使力来扯她手臂,她也不出声,还将一双腿也缠在他腰上,仿佛成了长在他身上的藤蔓。 几番下来,两个人都热出一身汗,华妫容烦躁地想骂人,他现在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香气,避不开逃不掉。 昭懿更不好受,华妫容真真是兵蛮子,一身蛮力,她手臂明日肯定会青几块。但她依旧不放华妫容走,他大概还是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不敢直接把她丢床上,这也给了她机会。 她双腿微微用力,感觉到他腰腹明显更为僵直,一刹那,两个人摔进香被软枕中。 不知是谁扯到了纱幔,也许是他,或许是她,姜红色金线边的薄纱从上方罩下。 华妫容在倒下去的瞬间,用手臂撑住了床板,不至于压实在昭懿身上。不过她还是感受到重量,脸蛋有点儿发白。 现下她有些看不清华妫容的脸了,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略显粗重急促。 他呼出的气息扑在她脸颊上,灼热烫人,她不免害怕,但是她非要留下他的。因此她只好当没听见,甚至为了激他留下,特意又叫了他一声驸马。 “驸马”二字被昭懿说得又轻又柔。 “找死?”他果然回话了。 她不说话了,只继续搂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僵硬了,她便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脸颊,马上得了一声“啧”。 昭懿缩回手,甚至松开了华妫容,她自己从纱幔钻出来,跪坐在榻上。 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她头发有点乱了,也不看华妫容,自己以手做梳,理了理长发。她能察觉华妫容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然则她和他之间本就是一场博弈。 从开始到现在,关系从未改变过。 随意拢了一把青丝后,她才看向华妫容,他已经从撑俯变成躺在床上。 昭懿思索了一下,爬过去盯着他的眼睛。他眼型是凤眼,眼皮褶子很深,眼尾凌厉上挑,她对视着慢慢趴在他怀里。 “我不是想饿死自己,是我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这样,你才会见我。” 轻声说完,她主动凑近,碰了下他的唇角。 都算不上一个吻。 肩膀处猛然多出一只手,像是要推开她,又宛如要将她死死按进怀里。昭懿被捏得有些疼,眉心不觉拧起。 然没等她呼痛,已经被松开。 华妫容转而推开她,阴沉着一张脸走了,不多时,有人送了饭菜过来。 半夜,昭懿被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