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很多蛋的。 目光不知不觉移到昭懿平坦的腹部,发现人微微侧过身,他才重新抬起头,心虚地移开眼神,但没几息,又转了回来。 昭懿看着手里的水囊,迟迟没动。 夜柳感到奇怪,“怎么?” 他眼中弱小的动物转过头,像是难为情,吞吞吐吐,“这个……是谁的水囊?” 夜柳明白了,同时感到为难,他手里没新的水囊,“是我的,我……” 他话都没说完,就听到昭懿问他,“只你一人用过吗?” “对。” 昭懿闻言把水囊塞子拿开,仔细地漱了口,再把水囊还给夜柳。还时,她耳朵红透了,还不敢看夜柳的眼神,“谢谢。” 夜柳迟钝地接过水囊后,看着面前娇靥,意识到什么,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没、没事。” “又一个蠢东西。” 耳朵很尖的华妫容嫌弃点评。 他不想自己的耳朵再被污染,起身独自走远。 这种低级的美人计,也就愣头青夜柳和什么脏的臭的都能拉上床的降楚会中计。 但让华妫容有一点点出乎意料的是,捡回来的大昭女子玩的不仅仅是美人计,还有离间计。最主要的是,玩成功了。 他看着两个打得鼻青脸肿的属下,“有意思,内讧。” 降楚和夜柳头埋得很低。 但再低也被一人踹了一脚,两个人都疼得跪倒在地。 “怎么没下死手呢?你们两个死了一个,就不用我来处理这件事了。”华妫容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 降楚和夜柳痛也不敢出声,平时还敢贫嘴两句,这回他们知道自己是真犯错了。 “两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还是一个捡回来没几天的女人,你们真好意思。” 夜柳听出不对劲,也顾不上太多,马上说:“少主,我喜欢蔓蔓,蔓蔓也喜欢我,是降楚非要横插一脚。” “当初是我跟少主提带蔓蔓走,你当时连个屁都不敢放,蔓蔓应该归我。”降楚不甘落于人后。 夜柳闻言梗着脖子,“那又如何,是我先发现蔓蔓的,蔓蔓不喜欢你,我和蔓蔓两情相悦。” “扯犊子,你想过河拆桥!” “闭嘴。” 两人立刻噤声。 华妫章很喜欢睡觉,但这几天赶路没法睡觉,这让他的忍耐程度大大下降,这两个人还在他面前吵得不可开交。 他先看向夜柳,“你错了几处,一,若说先发现那个女人,是我第一个发现的;一,降楚是你长官,你以下犯上,该论军刑。” 又把目光放在降楚身上,“你错在跟我多年,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耽误行程,罪该万死。” 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但我暂时还不准备罚你们,等回去再收拾你们,现在先罚那个女人好了。我做主,夜柳你先睡,降楚你第一个睡她,不要抢,抢来抢去那女人坐收渔利,你们这几天连她嘴都没亲上吧,废物。” 哈欠过后的华妫容眼圈稍微泛红,艳如西府海棠。他倦怠抬头看天色,漫不经心道。 “就今夜,没下雨,洞房的好日子。” 脖间小蛇缓悠悠吐舌,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