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对昭霁元说过这句话,在道观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过,如今觉得眼前人比恶鬼更可怖。 听到这三个字,昭霁元神色半分不变,“那就恨个够,来,选吧,华妫容和父皇,你更想护住谁。” - 华妫容看到面前的一个近六尺宽的大锅时,当真气笑了,他回首看向那些纵使他玄铁链在身,依旧一脸提防警惕的大昭人,“请君入瓮?” 王久从人群中走出,他是昭霁元的心腹太监,自然要把昭霁元吩咐的事办得漂亮,“少主最好还是配合我们,不然公主哪儿痛的,伤了就不好了,您说呢?” 华妫容看他一眼,抬腿进了锅,那一锅的水有问题,没过多久,黑色蛇尾就被迫幻出。 他们有心折磨,小火起烧,逐渐加柴火,锅水越来越烫,锅身滚烫。 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华妫容蛇尾鳞片开始脱落,越脱越多,支撑身体的手掌烫出血泡,水慢慢化为血水。 他于锅中,在想昭懿,他这次付出得可真够多的,她再怎么样,也该感动了,足以消弭他曾对她做出的那些错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