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信不信。”手放下,长发堆积肩头顺流而下,莹白脸颊还残有泪痕,“两个问题我都答完了,可以了吗?” 华妫容想说什么,又抿住唇,抬起手抚上她的肩头。 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昭懿遽然往旁边一躲,整个人都摔了下去,声音也变得尖锐,“别碰我!” 华妫容的手停在半空,见她避之若浼,再次冷下声音,“那你也跟那个贱奴搞在一起了。” 昔日夫妻今夕对视,眼冷心也冷。 昭懿喉咙发痒,是她呼吸还没顺过来罢,“你都走了,我还要为你守贞吗?华妫容,你也太高看你自己,忘了那封和离书了吗?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男婚女嫁早就各不相干,玉山他有名字。你给不了我,他都能给,我选他并未有错。” 共处多日,哪里不知道对方的逆鳞,在这一刻越是什么不能碰,就越要碰,要碰得鲜血淋漓才快意当前。 华妫容一言不发,转身从树洞里钻了出去,风雪迷眼,他抬袖擦了下眼。 留在树洞里的昭懿畏寒一般抱紧双臂,蜷缩起身体,不敢去碰脖上的红痕。 唇角弯起,她听到自己在笑。 笑什么呢? 她自己也不知晓。 不笑难道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