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泪珠成了解渴的茶水,昭懿抗拒地挣扎,“呜……别、别这样。”从唇里说出的话听上去十分无力,她隔着眼皮都能感觉到那根舌头的舔.弄。 一瞬间,她想到了玉山。 如果她说自己早已失贞给旁人,以她现在对华妫容的了解,他多半会恼羞成怒杀了她,或者把她丢给他的那群属下。 在不认识华妫容之前,昭懿计划的是跟对方相敬如宾,此下俨然无法实现。 “我们还没有成婚,不可以这样……” 她语颤心慌地说出一个理由,却听到华妫容闷笑一声。 “不过是个仪式,你自己说的,婚书不是都已经签了吗?少主妃。” 帐篷的卷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外面的月光一点儿都透不进来,风也是。闷热的春夜,昭懿的手渗出了汗,不单单是手,眉心和脖颈都透出香汗,勾得那股子甜香愈发浓郁。 帐篷外不算宁静,远处有人闲聊,也有人无聊至极过招,还有人给自己的马匹洗澡,但那些纷杂的动静好像都被这层布给隔挡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