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我,而是我需要他。他多给了我19年的生命,让我能有勇气活下去。”
“我明知道很多事情会给他造成困扰,他甚至不需要我去报答他,可我还是自私地去做了。我知道这只是我单方面的臆想,可我还是想要对他好一些,即使他一点儿都不需要我的存在。”
赤司瑾月深不见底的血眸中没有一丝的动容,心绪平静,毫无波澜。
“我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能不太清楚,闲院桑,他身边的情人可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没有任何诋毁的意思,只是出于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
“我有心理准备。”
拉亚攥紧拳。
“有心理准备?”
可能是觉得对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十分的可笑,赤司瑾月半眯着眸,给她最后一个机会,也是警告。
“照小影的性子,真要到了抛弃你的那天,根本不会让你有活着的可能。”
“我知道。”
“他甚至会让你再经历一遍比当初天空之城还要恐怖的事情,万一有那天,你确定你能承受的住?”
“我不确定。”拉亚的眼神坚定,“我会害怕,可是我不后悔,赤司君。我愿意拿出这条他给我的性命,陪他去走一段路,只要他还需要我。”
“你会后悔的。”赤司瑾月似乎已经提前一步看穿了未来,笃定。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好疼啊。
拉亚的身体像是被人从骨头开始一块块拆卸下来,碾压出血肉,疼的煎熬,痛不欲生地只想死去。
“s&l,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我做戒指?有有,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我好心地提醒你你自己是个怎样的脏东西吗?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你拿什么和我家一一比,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跟你开个玩笑,玩一玩罢了,看样子你好像当真了~”
“天空之城虽然是我成立的没错,但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一场狩猎,特别是22年前的今天,那个时候我正陪着姬儿在九州岛过生日呢~”
“倒是月斯那家伙,他多管闲事地非要去救被我扔走的姐姐,还在东京砸了我的场子~”
“换句你更好理解的话吧,22年前,你的救命恩人,根本就不是我,懂了吗?”
好冷~
难受地想死。
冰冷从她的脚底蔓延而上,冷的她血液都要凝结了。
她牙齿打颤,不受控地哆嗦。
疼。
好疼。
脑袋一片混沌,嗡嗡地作响,那些诛心的话语如同毒药一般,掺入她的骨髓里,轻易地砸毁了她的人生,让她痛不欲生,活着只剩下痛苦。
她算是什么东西啊?
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全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谁来杀了她?
她想死···
这样就不用疼了。
也不用再连累任何人了。
不用害的母亲担心。
谁来杀了她啊。
拉亚胃部痉挛,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地躺在茶几上,瞳孔涣散,麻木地望着天花板,数不清第几个人男人在她身上又啃又咬了。
脏的她洗不干净自己。
好恶心。
好想死。
为什么她还活着?
要是死了就好了···
死了的话,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
为什么她还要活着受苦?
她的肚子,好疼。
谁来救救她,杀了她。
杀了她!
谁来杀了她?!
让我死!!让我死!!!
“组长,她好像流血了···”□□的年轻男人停下施暴,犹豫地看向沙发上抽烟的老人。
松浦繁明吐着烟雾,莫名地烦躁,“接着做!流血而已,又不是死了?”
“可是,不对!这不像是做出来的。”男人察觉到了不对,从拉亚身上起身。
拉亚的身上满是青紫的伤痕,玫红色的蚊子血密密麻麻,令人触目惊心。
她像个被玩坏掉的木偶,一动不动,用一种诡异难堪的姿势被摆弄着,如果不是清浅的呼吸,之前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都要以为她死了。
“你不来,就换下一个。”松浦繁明冷酷地吩咐。
他比谁都清楚有有这孩子的脾气。
她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赤司家的老二?
那对双胞胎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得罪了他们别说是她,就是他自己都未必有命在!
他倒是想放过她!
“不是啊!组长,她是不是怀孕了?”男人有股后怕,战战兢兢地望向松浦繁明。
这话一出,周围其他几个歇着的人也是一阵骚动,纷纷起身,凑上前,“不能吧?瓦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松浦繁明掐灭烟,神色凌厉,推开手下,“让开。”
浅绿色的长发凌乱挡不住她倾泻一地的雪色,她无助地蜷缩着身子,疼得眼神泛白,张阖着唇,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离开她后,漂亮的躯体仿佛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