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这两人这么打下去,吃饭怎么办?等了许久之后,大家想。
直到裴曦再次被自家媳妇踹了一脚,还好媳妇临时改了方向,她这个潜意识实在太过分了,裴曦退后:“我输了行不行,你这个招数太下作了,对自己男人都这么用!”
秦婉忙跑过去道歉:“哎呀,阿曦,别生气,我这不是打急眼了吗?有没有弄疼,我给看看?”
“回去再看!”裴曦怒气冲冲地往里走,秦婉一溜儿往里追,拉着他的胳膊,“别生气了吗!”
众人傻了眼,这个算谁输?
“陛下认输了啊!娘娘赢了啊!”小江笑呵呵叫。
“谁说的,你没听见娘娘说她打急了眼,明明是陛下力气更浑厚,娘娘的招数太……”陛下可以骂娘娘,别人可不敢这么说。
“不管娘娘用什么招数,没听过?兵者,诡道也?”
“这是诡道吗?”
外头争执起了输赢,裴蕴走到那群贵女那里,开始说起了秦婉当初在济云山,把肖想进入裴曦后院的李小姐的脖子拧得转过来,瞬间断气的事。那群贵女一个个脸色惨白,裴蕴看得乐呵。
秦婉进去换衣服,裴曦跟着进来,脱了衣服委委屈屈地说:“你自己看看,差多少?”
秦婉看着上头的红印,心里过意不去啊!连忙帮他摸摸说:“不疼不疼,娘子给你吹吹!”
这一吹,就吹出了事情,大白天的,他闹腾死了,秦婉又对他的美色无法抗拒,刚才打了一架,现在又打架,要不是环儿带人在外头敲门:“外头已经在烤
羊了,换个衣衫要这么久吗?”
两人这才换了衣衫出去,外头久等他们不出来,已经在那里开始烤起了牛羊,吃起了东西,有了裴曦和秦婉的这一场,济云山的那些老部下,跟新入伙的人,吹起牛来更加肆无忌惮,张口就来。
秦婉拿着碟子正在吃烤羊肉,听小江在那里说:“咱们陛下讲规矩,讲道义,咱们娘娘那真是,什么下作的招数都用的出来,比如……”
“小江!”秦婉出现在小江背后,“是不是家里的搓衣板,最近已经磨平了?”
“娘娘,娘娘!”小江连忙站起来,“您别教坏梅花儿,再这么下去,我日子没法过了。”
春日宴结束,秦婉想起来问裴蕴可曾看中谁?咱们身为公主,不需要要脸,只需要干!裴蕴没说看中谁,只是跟那鲁家小姐有了联系。
裴曦即将出征,天下刚刚太平,打这样一场仗,未免被人说一句穷兵黩武,可若是不打,心腹大患。
“去吧!为了未来五十年的太平!”秦婉帮他穿上盔甲,送他出宫门。
裴蕴和鲁家小姐成了朋友,裴蕴带着她一起去岑表姐的学堂里帮忙,教孩子们认字,唱儿歌,定安城开始试点,每个满六岁的孩童都要进学,读四年书,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去推十年义务教育,但是四年义务教育,让新生的孩子们都认字,不再有睁眼瞎,还是可以的。
岑家表姐做的就是这个事,裴蕴和鲁家小姐等孩子们放学后,一起出了学堂,鲁家小姐说:“我三哥约了我一起去春风楼吃点心,殿下去不去?”
“不去了!”裴蕴想起春日宴上见过一回的青年。
鲁家小姐笑着说:“叫上岑家姐姐一起去吗!好不好?”
三人一起出了学堂,走在路上,看见一个老妇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在乞讨,远远地岑家表姐看见,那是之前的荣安伯夫人和翟雅昶的那个庶子。翟雅昶已经被斩首,但是大盛取消了株连九族,罚没家产之后,罪不及妇孺。
岑家表姐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贴身侍女,让她拿过去给那对祖孙,荣安伯夫人刚好跟贵人道谢,看见一身豆青色衣裙,气度清雅的岑芳菲,一下子老泪纵横。
岑家表姐并未做停留,三人一起去了春风楼,二楼鲁斌已经等在那里,嘴角带着笑意,陪着她们三人一起吃点心。
裴蕴回到宫里,大约是裴曦不在,秦婉整个人都有些无精打采,裴蕴把今天见到鲁斌的事情将给她听:“嫂子,以为如何?鲁家守着东南,若是我下降,定然可以……”
“你是公主,你只需要管你喜欢!不需要其他人的想法?做公主的,不能有太多束缚,一定要过得自在,咱们大盛朝的公主,就要活得肆意,活得自在!”秦婉说道,“你若是觉得可以,就他也行,实在不行以后休了再换。”
“嫂嫂!”
“我能跟季成运退婚,跟你哥哥在一起。你岑家表姐,当时我都能替她和离,更何况是你?别瞻前顾后,我们更不需要公主去和亲。”秦婉说道。
“我知道了!”裴蕴笑出声来。
“去吧!”
裴蕴雀跃地走出去,秦婉一口酸水泛起,宫女拿来痰盂,“呕!”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小东西怎么这么不乖,你姐姐可比你好伺候多了!”
春去秋来,裴曦那里传来捷报,终于把北地边境清理干净。
他凯旋归来,秦婉大着肚子,站在城楼上迎接她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