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念头还没散去,那放到他手里的符在接触到掌心的时候突然就变得很烫,他几乎是瞬间就甩手把符丢了出去,但那张符在被他丢出去的时候直接烧了起来。
等符纸落到地上,一张并不大的符已经烧了半截,剩下的半截还在慢慢被火光舔舐一点点变成灰烬。
林乘一顿时睁大了眼睛:“什么啊?这是魔术吗?”
他也没见宵野点火啊。
宵野直接被他魔术两个字逗笑了:“你是不是傻,这是符纸,你接触了符纸,然后这玩意儿烧起来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林乘一虽然不迷信,但作为华夏人,谁没点这种基础常识啊,只是依旧不敢确定:“你的意思不会是......我身上有那个吧?”
宵野看了眼地上的灰烬,又从手机壳里把剩下的一张符取了
出来:“一张两万,这里还有一张,你可以试试。”
说着把剩下的那张符放到了茶几上,让林乘一自己去拿。
两万也不多,两张加起来也就四万块,林乘一算是标准的富三代,只要他听话,家里给的零花钱从来就不少,这还不够他一次酒吧开销的,闻言当然不在意价格。
只是这事实在是透着新奇又诡异,再结合自己这几天莫名其妙的疲惫感,林乘一犹豫了一下,试探着朝着茶几伸出手。
他这次可看仔细了,那符纸就是普普通通的符纸,虽然折叠成三角,但薄薄一小张,里面也藏不了什么能自燃的东西。
快要接触到符纸的时候,想到刚刚手里的热度,林乘一稍微顿了一瞬,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才一鼓作气将符纸拿了起来。
拿起来的时候他没像刚才那样感觉到烫,正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宵野逗了,但下一秒那符纸直接在他手上烧了起来。
林乘一愣了一下才把符纸丢了出去,但指尖还是被火烧到了,他一边轻嘶着甩手一边脸色有些不太好地看向宵野,眼里透着一丝惊慌。
宵野等符纸烧完后将地上两堆符灰归拢到一起,待会儿家里的佣人会来打扫的,然后才朝林乘一道:“你刚坐过来的时候,我身上的符就热了,所以才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这符叫天雷符,在天师手里,这符能灭厉鬼,在普通人手里,这符也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他说着看向林乘一:“一般情况如果你只是不小心沾染上了一些脏东西,一张符差不多就可以解决了,阴物最怕的就是天雷符,但现在烧了两张,估计你身上的问题不太好解决,又或者是你自己招惹了什么,让对方跟你形成了因果关系,这才没办法单纯凭借符纸能解决。”
林乘一微微张着嘴,一脸懵逼:“你明明说的中文,为什么我有点听不懂?”
宵野白了他一眼:“你撞鬼了,听懂了吗?”
林乘一接连好几声卧槽脱口而出,一把抓住宵野求救:“宵少,野哥,你得帮帮我,我这什么情况啊?我怎么就撞鬼了呢?那符纸你还有吗?再给我一张我再试试?”
宵野道:“你先想想看你自己有没有招惹过谁,或者嘴欠地说过什么对谁不敬的话,又或者最近谈的女朋友有没有比较特别的,从你做梦之前的时间开始捋。”
林乘一啃着指甲开始回忆,他回国后就没谈过恋爱,也没那个时间谈恋爱,他这才回国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做得最多的就是呼朋唤友的攒局喝酒。
但要说洁身自好那肯定也是没有的,二十来岁的年纪,本就比较那啥,虽然不至于每天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但看到漂亮的女人,再被挑拨两下自然就忍不住了。
可他即便是一夜情也都是好聚好散,早上起来给对方送了礼物还请吃了早餐,大家走时还互送飞吻约下次呢,不至于因为这些事就招惹上脏东西了吧。
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林乘一满脸迷茫地看着宵野:“真没有,我的生活很乏味,每
天睡到下午起,约人吃饭喝酒,偶尔跟人睡一觉也都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就连矛盾摩擦都没发生过一次,去的也都是人多的地方,真要说可能招惹上那些东西的地方,也只有前两天去我妈那边上坟祭祖了,可那每年都要去的,一群人去一群人回,我也没踩人坟头,也没说过什么不敬的话啊。”
看他是真的想不出来,宵野道:“那我找人给你看看吧,请个大师看能不能破财消灾。”
林乘一猛点头:“请请请!真没想到宵少你竟然懂这方面的事。”
宵野斜睨了他一眼:“该震惊的难道不是这世上真有鬼吗?”
林乘一道:“这有什么好震惊的,我虽然不迷信这些,但我也是信的,只是没想到凑巧被我遇到了。”
宵野笑了一声:“你最好期待是凑巧。”
不然真要是主动招惹上的,稍有不慎是真会要命。
如果季南星还在这边,那宵野肯定不会找别人,可惜现在季南星去了边城,宵野也只好再另外找人来看看。
这事其实可以直接上报管理局,他在人间网上卖符,跟人做过几次交易了,还卖了一些符给管理局,也算是熟门熟路。
但管理局那边的流程是先立案,再等天师接案来处理,这中间如果没人接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