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谢骁的手是越来越不老实。
很快,就钻进了姜宁的裙子里,沿着底裤边缘游走。
“谢骁。”姜宁压着声音警告他。
“放心,我不弄你。”谢骁讨好似地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回家再弄。”
“那你赶紧拿开。”
姜宁内心再强大淡定,脸这会儿也是红的了,至于拿开什么,她不说,别人也都知道,这一桌子都是荤场老手,谢骁在干什么,谁得眼睛都逃不过。
付维咳了咳,随手扔了一张八万。
谢骁笑眯眯道:“胡了。”
“操!”高庆赫大骂一声,摸了根烟夹着手里,指着付维说:“你他妈怎么老给姜宁喂牌?是不是贱的慌?”
付维坐姜宁上家,一开始高庆赫还没觉出什么,后来姜宁缺什么付维打什么,高庆赫就觉得这是把自己当傻逼了。
人家输钱有老公兜着呢,他算个屁啊。
付维没说话呢,谢骁就不乐意道:“玩不起别玩。”
“得。”高庆赫就把牌扔了。
“怎么了这是?不玩得好好的嘛。”陈路遥纳闷呢,怎么一个不留神,火药味就起来了,再说高庆赫是谁呀,千百万的都输过,怎么可能玩不起呢?这才哪到哪。
陈路遥寻思,高庆赫和谢骁平时挺铁的呀,怎么今儿个俩人说话有点夹枪带棒的?
“有人输急眼了。”谢骁捏了捏姜宁的手,轻声问:“还想玩么?”
姜宁还没开口,谢骁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季悦的脚正沿着他的小腿根一点点地向上爬,就要爬到某个敏感部位。
她真的很有技巧,懂得怎么挑逗男人,只是不知道这些技巧,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都是在哪学来的。
姜宁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谢骁冷着脸,正过身,警告地看了眼季悦,后者朝她光明正大地挑了挑眉,带着勾引、试探、挑衅的意味。
付维这会儿和高庆赫矫情,自然没注意到这边。
但是陈路遥就贴身坐在季悦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他除了给季悦打掩护,还能怎么办?
幸好这时季悦的手机响了起来。
姜宁淡淡抿着唇角,把桌子上的牌一张张码好,也不说话。
像是知道什么,又像是不知道什么。
好在季悦看到视频来电的人后,把腿收了回来。
“我哥。”她皱了皱眉。
一桌子人全都看向季悦,只有姜宁依然低着头,不疾不徐地码着手里的牌。
“季哥?”陈路遥说,“季哥可都好久没和兄弟们联系过了。”
季延自打去了德国,国内的关系可是断的一干二净。
“要说狠,你哥是真狠。”付维笑了笑,“我还以为,季哥和你们季家也没联系呢。”
“确实没联系,我爷爷都当没这孙子了。”季悦也不知道季延找她干什么,还弹视频:“也别说,去年过年倒是问了个好,今年这还是头一次。”
季悦说着就接了起来。
屏幕上,先是出现了一个白皮肤高鼻梁的侧影,摇摇晃晃的,像是去拿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影像才渐渐清晰起来。
季延出现在了屏幕正中,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灰色宽松卫衣,挑染了一头很淡很淡的头发,在视频条件下,有点看不出是银色还是金色,但是很短很利落,左耳还带着一颗黑色的耳钉,他皮肤很白,像纸一样,有点像病态的苍白,不过一笑的时候,邪邪勾起半边唇角,又显得痞气十足。
季延就是这么一个人。
“Halo”他朝屏幕前摆了摆手。
季悦还没开口,陈路遥的大脸就立刻凑了过去,哭唧唧道:“老大,是我!”
“操……”视频那边传来一句。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想死你了。”
季悦很嫌弃地看了陈路遥一眼:“你少恶心我。”这会儿陈路遥的鼻涕泡儿都要流出来了。
“也不知道吹了哪门子的风,让你这个大忙人想起我了。”
季延的声音很好听:“季悦,你刚刚发情了?”
“你胡说什么?”
季延眼睛还是毒,一眼就看出季悦脸上的不对劲,没点阅女经历都人不一定能看出来的。
季悦有点气急败坏,倒打一耙道:“听说你经常在那边开party,搞多人运动啊?小心别被记者拍到哦,不然爷爷可说了,他就没你这个孙子,以后家产都给我。”
“哦,是么?爷爷刚才还说,你最近越来越不象话了,让我抽空教育教育你。”
季延拧开一瓶矿泉水,隔了两口,视频里的手又长又漂亮。
季悦气坏了,陈路遥也在笑,付维和高庆赫跟季延不是特别熟,打了个招呼后,也没什么话说,倒是季延又问了句:“这是在哪呢?”
“牌桌。”季悦把镜头,对准桌子上的麻将牌。
这一会儿,已经被姜宁码得整整齐齐,随着麻将牌一起入境的,还有她的两张白皙纤长的细手。
“这是,还有别人?”
“在谢爷爷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