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期中考试,学校组织了动员大会,其实就是说些有的没的,早上雾气重,我冷的打颤,每呼口气,就一片水蒸气漫出。
我们班男女生各站一列,泊丧站在了最后,我个子在南方女生中也算高,170,也站在了最后。
我看他跟个没事人似的,穿的也不厚,简单校服,里面像是黑T,头发还是鸡窝头,像是睡不醒。
我们站的后,老师根本看不到,我起了性子将冰冷的手放在泊丧的后颈,他只是瞥了眼,将外套脱下,挂我身上,把我放他后颈上的手拿下,然后双手握着。
我下意识的抬头问:“你不冷吗?”
他低头捂着我的手语气云淡风轻:“冷不死。”
天杀的,我像那得宠的妃子,胡作非为。
他人很高,我也才到他的胸膛那,结石的手臂线条,黑t和微分碎盖,身上透着生人勿进的气质,耳垂那还有颗黑痣,性感至极,我突然觉得他很适合打个耳钉,肯定骚的没边。
我肆无忌惮的意淫她,以至于林娜来了,我也没发现,她脸色不适地戳了戳我
,我连忙送她去医务室。
她脸色苍白,躺在医务室,她努力努很久地嘴终于开口。
“赫子,我喜欢泊丧。”
这话给我脑神经冲了冲,一时我不知道怎么回,这么狗血的剧情发生在了我身上,两朋友喜欢同一个男生。
我是不是现在立马去翻一翻那些狗血小说是怎么演的,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你们俩走的很近,我真的很难受,我们两年的朋友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她整个人脸色苍白。
我骑虎难下,或许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们再也做不了朋友,我们不是成年人,没有成年人的一笑名恩仇的态度。
我们年少,敏感,易碎,任何感情都会被情绪影响,做不到视而不见。
“可你说出这句话时,你已经选择了泊丧,而不是我这个两年的朋友,我做不到朋友的身份待在你俩身边,反过来你也是,我们都自私。”
这话一说,也是撂在台面上了,不是选择了泊丧而是选择了自己。
一旦被划伤,便永远有那一道伤疤,谁也跨不过去。
自从,我和林娜便冷了,也不算有争吵,一个交心朋友便没了,为了明面上好看,我冷了泊丧,和他拉开了些距离,平时有题不会的也不再问他,而是扯前面的陈鸣,他成绩中等爱玩的性子,但教我足够了。
课间,我扯了扯陈鸣的卫衣帽子,他刷的转过身,手撑着我的桌子。
“有什么吩咐,赫子。”
我说我俩下军棋来,我俩都是爱玩的性子,一拍即合。
“朕,赐你一批马。”说着,我把马跳了一步。
“赫子,你作业没写完,下节课交。”泊丧提醒。
我全当没听见,他眼眸更深,他原本就气质凌人,生人勿进,现在戾气更重了。
陈鸣发现气氛不对,自觉的转过身,说下次玩。
体育课,老师说体侧,体育老师是个怕麻烦的人,直接说同桌直接互相测,女生要测仰卧起坐。
这天杀的体育老师,难怪天天说体育老师生病了。
我僵着躺下,泊丧单脚跪着,扣着我的脚踝。
“tmd神经病,还没开始。”我压着声音骂他,他却似没听到似的。
扣着脚踝的劲更大,我根本挣不开,也不知道他那来的一身牛劲,早知道让他去耕两里地,这个傻叉。
手指还往裤腿里伸,神经病,变态,应该出门就被创死。
体育老师喊开始,我便开始做,速度不快也不慢,发丝晃了晃眼,忽地嘴唇触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泊丧低侧着头的姿势。
我被吓的不清,急地踢他,他握地更紧,手指往裤子里钻已经摸到小腿处。
我急出了眼泪,太过分了,他停止了动作。
体育老师刚好也喊停,我匆忙抹过眼泪,刚强女人从不落泪,到老师那报完成绩,便走了,去了朝天椒办公室,说要换位置的事,并且情真意切地说不想打扰泊丧这个学霸学习。
朝天椒效率从来没这么快,立马给我换了位置,谁知道换到了泊丧的前面,算了,总比没换要好。
我趁休息时间换好了位置,泊丧一回来便懵了,直直地看着我,我心虚自然不敢转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面传来一声阴暗至极的话:“赫子,你把我当狗玩是吧。”
我害怕地离桌子更近了点,自那后,泊丧更加阴沉,不喜欢和任何人说话,唯一的趣子,便是玩我长长的马尾,无聊的卷来卷去,我害怕,我不敢反抗。
我喜欢我的长发,我舍不得剪,想着高考完就结束了,只有半个月,忍忍就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