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特助朝门外撇嘴。
“他看见了?”瞿安芷放下汤勺,抬眸看向姜特助。
姜特助点点头。
“他什么时候来的?”瞿安芷又喝了口汤,仿佛随口一问。
“在您和霍影帝叙旧的时候。”姜特助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补充:“准确的说,还要稍早一点。”
“那我怎么没看见他?他也不进来。”瞿安芷微微蹙眉。
“被人安排在隔壁会客室了。”姜特助僵硬地扯了扯嘴皮。
“你的意思是?……霍耀被安排在我的办公室,而虞教授被安排在了会客室?”瞿安芷颇具兴味的勾起红唇,喟叹:“我们公司那群追星的妹妹还真是有趣。”
“听您的意思,您不打算去追啊?”姜桃看着面前细嚼慢咽的女人,迟疑地提醒。
“追什么?晚上自然就见着了。”
“难道您不需要跟虞教授解释吗?”姜桃瞪大双眼。
“不用,虞教授好哄得很。”瞿安芷挑出一颗花椒,悠哉悠哉的继续夹菜,浑不在意道。
……是吗?姜桃想起瞿安芷那些劣迹斑斑的前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而且,今天可是七夕。
不管特助小姐怎么想,瞿安芷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了。她不慌不忙地做完所有工作,悠悠然然掐着时间开车回去。
发现自家的灯竟然没亮。
瞿安芷一边开门一边思考,这次哄回虞教授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正想伸手去按灯,就觉天旋地转,后背一片坚硬冰冷。熟悉的清冷气味迎面笼罩而来,密密麻麻没留丝毫间隙。
“虞……”瞿安芷刚想开口,唇间温软的触感,占有欲十足的力道,便结结实实地阻止了她的话头。
粗粝微凉的指尖在她的下颌、耳畔不断摩挲。
肌肉遒劲的手臂牢牢将她控于结实有力的胸膛。
刹那间,瞿安芷的世界里只有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迅疾有力的心跳,还有脑海中汹涌的烈焰。
“……长本事了?”趁着换气的间隙,瞿安芷勉强找回一丝神志,嗅出空气中香氛的味道。
但瞬息,新一轮的鏖战又已开始。
虞书济无休无止的索取着他贪望的玉露琼浆。
不知今夕是何夕,久违的微光倾入眼帘时,瞿安芷的衣服已经散开大半,人也躺在了床上。
“他很特别?”虞书济呼吸急促,眸色浓烈。牢牢控在瞿安芷上方,手臂握住床头,根根青筋遒劲蔓延。很显然,这只是强撑出的片刻清醒。
还未缓过气的瞿安芷意识难得飘忽:“谁?”
“今天你都要去见他,扔下我……”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有些不对,虞书济埋下头,咬住瞿安芷发红的耳垂,并逐渐往下,声音闷沉改了话头:“他闯进你的办公室,你甚至没有把他丢出去。”
瞿安芷后知后觉,声音拉长,带着勾魂的魅:“是霍耀啊……”
“是因为他长得好吗?”虞书济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关于瞿安芷审美癖好的传言,微微起身,染上浓重血色的薄唇微启,问得咬牙切齿。
瞿安芷伸出指尖刻画着面前虞书济的脸。
床头新插上的玫瑰鲜艳欲滴,衬得这张脸更加清俊端雅,她忍不住由衷道:“他确实长得很和我审美。”
心中仿佛被尖刺狠狠刺中又拔出,疼得深刻而尖锐,虞书济只觉得一股燥郁气席卷他一向理智的大脑,只余雄性的本能。
他快速迅猛地捕捉觊觎已久的嫣红,毫不留情的碾碎。同时无师自通地剥离面前所有的障碍物……
一夜风雨后,天光大亮。
瞿安芷睁开双眼,感觉浑身酸疼,抬手掀开空调被,突然觉得手腕有些重。
仔细一看,便注意到原来空荡荡的手腕上套上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玉镯,沉甸甸的。
瞿安芷眼角微微上挑,黝黑的瞳孔泛出一丝笑意,心情颇好的下床洗漱。
闻着厨房中南瓜的甜香,瞿安芷慢条斯理的走进去,用手环住虞书济劲瘦的腰,没骨头似的靠上去。
“虞教授昨晚可真不斯文,现在我还腰酸背痛,走路都软。”瞿安芷懒洋洋地嘟哝:“你呢?酸吗?”
虞书济眸色一暗,细密睫毛微颤,喉结轻轻滚动,却没答话。
“还生气呢?”瞿安芷侧身,探头去看虞书济垂下的眸。
虞书济微微偏头,避开瞿安芷探寻的目光。
瞿安芷却不依不饶,逼近两寸。
灶头上热气滚滚,滚烫的水雾漾起锅盖,眼看就要焖出,虞书济连忙把她捞起来,挪到一旁。
“再生气,你也应该告诉我这算什么吧?”瞿安芷看着虞书济忙碌,垂眼摇晃手腕上的镯子,红唇轻启:“定情信物?”
“不。”虞书济蹲下手中动作,抿紧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