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嗯了一声,将其捏住。 瓷瓶冰凉,她手心却在发烫,烫的不行,似乎再多握一刻手心就会被烙出一个洞。 要把它放到别处去。 她立即起身,忽而又被一股蛮力拉着往后跌。 陆迢把人给接在怀里,自己往一旁挪了挪,被压住的水色裙摆迤逦流下榻边,落回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