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白一琛骄傲的问道。
沐心沉笑了笑用力点头道:“嗯。”跟这傻猫一起待久了,竟然觉得自己也变得开朗了些。
白一琛见状,满意的伸了个懒腰,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二人所待的树是院内的一颗很高的银杏树,正直秋高气爽满是金黄的树叶,从下面可能看不清上面的情况,到从树梢之上看院子里还是非常清楚的,白一琛就在找姿势时扭头偶然看见玄御和尚带着沉霜进了那个一直不让他进的房间,瞬时炸毛:“这秃驴!他带沉霜去看宝贝!”
沐心沉被他忽然炸毛的举动吓了一跳询问道:“啊?”
“他都不让我看!千方百计不让我进去!却让一个外人进去!”白一琛已然一副又委屈又生气的样子。
“你可不能乱叫玄御师傅,他不让你看肯定有他的道理,若是什么对你不利的物件呢。”沐心沉温声劝解道。
“那我也想看!这般吊着我多难受!那也别给别人看啊!”
“沉霜公子并非常人,一会儿回去问问便是,咱们还在这树顶之上,你可消停点吧。”
“……”白一琛看了看抱紧树干的沐心沉,便也收了声委屈巴巴的坐下。
“不如和我聊聊,你这猫妖,是如何有这般佛缘的吧?”沐心沉努力的岔开话题。
“我?忘了……”白一琛靠在树干上,看着前方无所谓的说道。
“……啊?”沐心沉思索了一番并无结果又小声的疑惑道。
“听玄御师傅说,我是他捡回来的。我只模糊记得我仿佛在某个山林里生活,成妖之后并没有多厉害,经常被捉妖师喊打喊杀,四处逃窜。”白一琛顺着,换了个姿势一边扒拉树叶,一边继续说道:“玄御师傅说,他那时帮远处的一户人家做了法事,回归兰寺的时候,在一条小溪边捡到我的,说我那时伤的严重,脑袋受了伤,满脸是血,身上缠满了金线仿佛在助我止血愈合,我那时已然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玄御师傅一来慈悲为怀于心不忍,二来发现这金线是难得一见的神器,能有如此神器相伴,兴许不是普通的小妖,便把我带回来了。本来寺里的众僧都不同意,因为我是妖,但玄御师傅还是执意要留下我,并想尽办法劝住了所有人,让我留下,为我养伤,教我规矩。那时因为伤的太重,筋骨断裂,皮开肉绽,养了几年多才能再变化人形,只是脑袋伤的重,许多事都记不起来了,若是强加回忆,便会头痛不止,反正大概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索性不再纠结于此,重新开始,这期间玄御师傅几乎待我如孩童一般悉心教导,一照顾就是八年。”白一琛说到这里忽然停下,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那又如何去了千昱山?”沐心沉好奇的问道。
“我毕竟是妖,总是待在寺里,也说不过去,玄御师傅力排众议把我留下,已经背负了诸多非议,暂且不谈如何报救命教导之恩,离开这里便是当时最好的安排。”白一琛说到此叹一口气,又调皮笑道:“况且总是待在寺里又闷又不能吃肉,出去自立山头,日子也逍遥的很啊,嘿嘿。”
沐心沉认真的盯着他听他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并不插话。
“倒是你,胆子大得很,就这样无甚头绪也无甚准备的跑出来,真是莽撞。”白一琛说罢又调侃道。
“本来是想再准备些东西,但是奈何母亲要我成亲。”沐心沉看着白一琛认真说道。
“哈?……同谁成亲?”白一琛震惊道。
“隔壁沈家的小女儿,两家人屋舍相邻,互相善待,他们家小女儿生的温婉贤淑,母亲喜欢的紧,就等着时机成熟了便想让我二人成亲。”
“……”白一琛欲言又止,心里说不出的一股怪劲儿,憋了半天才说道:“那……那你还跑出来干什么?”
“我不想啊。”
“为何?”
“自从有高僧相助让我家门安稳了些年岁,但是我始终记得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我从小就有许多宛如身临其境的奇怪梦境,仿佛在引导我寻找什么,使我非常迫切的想要去了解更多,加上高僧所留的锦囊已经提醒我需要暂离家人,我便更是无心谈起成亲之事了。”
“……”白一琛一脸纠结的再次欲言又止一番后说道:“小姑娘可中意你?若是中意,那你岂不是辜负了人家?”
“……在我身边并不一定安全,总比害了他们的好。”
“那就是中意你了?”白一琛忽然问道。
“啊?”沐心沉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以小姑娘喜欢你,你却先一步逃走,原来是个负心汉。”白一琛拧着一个宛如责备又像是调笑的神情说道。
“……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还不懂这些东西。”
“那你就比人家懂的多了?”
“……”沐心沉看着白一琛像是在为那小姑娘打抱不平的样子,有些好玩,忍不住笑了笑,伸出黑黑的爪子挠了挠白猫脑袋说道:“兴许吧。”
白一琛任他挠,看了看沐心沉道:“之后如何打算?”
“陪你把妙华拿回来,然后接着找灵核。”
白一琛看着一脸认真的沐心沉说道:“影阁的那人很强,可能需要多加周旋,你在归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