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阿四震惊,“那变态玩意什么时候变这么自觉了?”——他都没这么自觉! “呃,这也不该说是他自觉。”风曦沉默了一瞬,“雪声那会……好像问了它许多问题。” 噫,怪不得。 他突然就明白孰湖那厮今天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了呢! 阿四闻言身上骤然一阵恶寒,“问题”二字显然勾起了他心底某些不大美好的回忆。 毛骨悚然之下,他果断将孰湖的问题抛诸脑后并抄起抹布钻入了厨房——与某些无关紧要又“罪有应得”的兽相比,还是抓紧把厨房里的抽油烟机清洗出来比较重要。 免得他天天被动吸油烟。 少年假笑,那边的兰雪声换好了衣裳便径自上楼进了书房。 背阴处的墙面上挂着幅二尺来宽的五尺帘布,她撩开帘子,对着其下现出的一张无弦古琴,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