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悄声说道。
凌喻双腿像是黏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两人同塌而眠之事。
楚念晚轻啧一声,害怕拖得时间长了被人看见,急忙伸手将他拉进来,匆匆关上了门。
“你害羞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她伸手接过凌喻手中的衣袋,放在桌上,转身去衣柜中又抱出另一床被褥。
“给你的,你可以在地上打地铺。”
凌喻伸手接过,迟迟没有动作。
“你不愿意在这里?”楚念晚歪头看他,“那你可以走,我只是担心你没地方住。”
“不是。”凌喻犹豫片刻,蹲在地上忙活起来。
“李克在我身上所下禁制并未完全消除,我怕伤到你。”他背对着楚念晚沉声道。
“没有消除?你的意思是我的血只能压制,下次还会再犯吗?”楚念晚一惊,蹲在他身边问道,“那你今天这么晚才来找我,是因为路上已经发作过了吗?”
凌喻摇摇头,“没有,但是我能感觉到,马上就会了。”
“没关系的,只是几滴血而已,我还给不起了吗,等我们找到那个寂闲,一切就好说了。”
楚念晚重新站起,走向梳妆台拆起了发间的钗环,从铜镜中跟凌喻对视,“你乖乖的,不舒服的话要跟我说,知道吗?”
凌喻眼中涌起暗流,看着她坚定的目光,缓缓点了点头。
屋中蜡烛熄灭,陷入黑暗,只留月色照明。
凌喻和衣而睡,睫毛不受控制的颤动着,旁边床榻上传来的浅香和清浅的呼吸声不住的挑动他的神经,连床上人翻个身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暗叹一口气,强迫自己入睡。
楚念晚在床上也没睡着,她一个现代的灵魂,穿吊带短裙都是常事,晚上入睡就更要穿的舒服,不可能还着外衣。
是以她并未在意凌喻,仍旧穿着薄透的纱裙,反正有被子盖着。一开始她并不认为凌喻会不自在,可听到他的叹息,就突然觉得有意思。
“凌喻,你睡了吗?”楚念晚偷笑着挪到床边,用手支着脑袋,悄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