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慌忙坐起,却没有在身边找到药罐,于是慌慌张张的推开屋门刚开口便问,“阿乔,你可曾见到……”
未完的话语咽了回去,他看到已然趴在桌上熟睡的谢乔安,旁边便放着那个已经洗刷干净的药罐。
宫远徵松了口气,放心的同时又有些郁闷,她怎么昨晚上不叫他起来。
居然就这样任由他在门口坐了一夜。
宫远徵不禁有些微恼,刚想要伸手将眼前的人拽起来时,敞开的门里灌进一阵凉风,趴在桌上的女人似乎被冻到一般瑟缩了一下,宫远徵这才发现,谢乔安此时竟是只着了一件里衣便在这里睡着了。
宫远徵忽然想起自己刚醒来时闻到的那阵好闻的香气,是来自于他批盖着的白色外衣上面的。
他有些微怔,这个女人,居然把衣服给了他吗,自己就穿成这样在屋里睡了。
且不说她是一个姑娘家,哪能如此随意穿成这样现身人前,宫远徵撇撇嘴,这幸亏进来的人是他不是旁人,不然……
宫远徵为自己突然的想法愣住,他刚才想了什么。
鬼使神差的,宫远徵伸出的手落在了面前之人的脸上,柔滑的触感带着些微凉,轻柔的指腹划过那因为睡着变得温顺的眉眼,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是淡粉色微张的唇瓣。
不知怎的,宫远徵忽然想起那晚她因为毒发而对自己破口大骂口出狂言的样子。
真是,一点都不淑女。
想着,宫远徵的唇边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笑容里带了多少温润与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