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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回去碰到了宫子羽审讯,她自然也有了开脱的办法。
妙啊,果真是妙。
我心底一阵泛冷,自知自己已经没有了可以再回击的话语,却还是执拗的不肯松开手,直到上官浅留下泪水梨花带雨般戚戚的望向宫尚角,“角公子,救我……”
宫尚角刚要朝我伸手,我却只觉得腰间一紧,宫远徵不知道是按了我哪里的穴位我只觉得手掌一麻便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他也顺势将我带着退后了几步。
宫远徵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作声,只是想着如果此时没有宫远徵和宫尚角的话,我怕是早就被上官浅在这杀掉了。
刚才的我,确实太冲动了。
就算我知晓剧情,可我没有武功,在这里,就跟一株随手便可轻易拔掉的野草没有什么区别。
后知后觉的惧怕过后,是来自心底最无可奈何的疲惫,就算知道,却还是避免不了。
做了再多,终究也只是徒劳。
就像我一直想要逃离,却又一步步深深陷了进去。
最终,上官浅走了,宫尚角也回去了长老院,准备去进行汇报。
宫远徵带着我回到了房间,他将手放在我面前晃了晃,看到我失去焦距的眼眸重新凝神后才缓缓问道,“阿乔,你还好吗,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摇摇头,却是眼泪先掉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可眼泪却还是像断了线一样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宫远徵想给我擦去却最终收了手,只是默默地将我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长夜漫漫,只有黯然的烛火,和宫远徵身上那清淡雅致的药香在空气里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