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林姑娘,之前你重伤离开,可好了?怎会来此?”
阿静道:“已经好差不多了,宋爷还在前院,独叟与人勾结,竺不归和一用剑蒙脸人合击宋爷,我刚刚协助宋爷击退敌人,宋爷受伤了,担心独叟对你不利,咱们先和宋爷汇合吧。”
燕飞听见宋悲风受伤,对这位自己醒来就一直关照自己的人也很是担心,快步跟上阿静,两人来到前院。
宋悲风大喜,“小飞你没事?”却不料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出来,长剑脱手,眼看要昏倒在地。
燕飞睚彘欲裂,心动法随,身随法动,瞬间到了宋悲风身边扶住他,探手抓住宋悲风的腕脉,自然而然,体内先天真气绵绵不断输往宋悲风的体内,半晌对阿静道“宋爷内伤很重,但是还能恢复,刚刚大喜之下,血脉相冲,才会吐血。”
阿静看看四周,当机立断:“我送你们回谢府,我有种不妙的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
燕飞心灵感应阿静,蓦然心生警觉,喝到:“走。”两人马上施展轻功往乌衣巷奔去,待二人奔过一处小桥,马上进入御道时,一股掌风从旁边袭来,阿静在后顺势推燕飞后背送他一程,同时借助反作用力,后退抽出背上的另一支连弩,瞄准掌风来源处,扣动扳机连发十枝小箭,随机收回连弩,全力运转真气,施展螺旋九影,到了前奔的燕飞身边揽起他的腰,带着他瞬间奔至乌衣巷巷口,已经看到出来接应的梁定都等人。
燕飞突然被她贴近,吓了一跳,侧目看不到阿静的脸,但是一股淡淡幽香包围了他,待到阿静放开他,香气消失,心头涌上淡淡失落感。
阿静切换手中连弩成复合弓,搭上一枝箭,拉满弓射向偷袭之人,结果只见虚影一晃,偷袭之人已经不见踪影,射出的箭也不见踪影。
梁定都招手一名府兵前去查看,半晌府兵空手而回,没有任何发现。
阿静收弓正欲离开,此时刘裕奔出来,到阿静身边悄声道,“可是林姑娘?玄帅请你稍等。”
阿静虽被迎入府,没有被要求摘下蒙脸巾,却没有被迎进内堂,和刘裕一起在西院松柏堂的大广场,和谢玄的亲兵一起,就莫名其妙的安排。
宋悲风已经被送入内堂,燕飞同样跟去了。
阿静抱胸而立,一言不发,也不搭理旁边的刘裕。
刘裕却凑过来悄悄地和阿静道:“林姑娘,玄帅知道你上了通缉令之事,回来会给你解决此事,姑娘不知道吧?王坦之已经去世了。”
阿静这才来了聊兴:“怎么死的?”之前还疑惑这个纰漏呢,怎么这么快就被弥补了。
刘裕继续悄声说:“是在王国宝死去的当晚,正和安公争辩,结果突然栽倒,支遁大师都请来了,诊断是突发重疾,医石无用,坚持到第二天就去了,但是王家陷入争权之乱,至今还没有开始发丧。”
阿静想这估计就是宋悲风原本打算与自己详说的事情,刘裕继续道:“王家下一代无有能人,王坦之长子次子与王国宝异母,早有不和,王绪是王国宝亲弟,同是一丘之貉,估计也是投靠司马道子,其他人不说也罢。”
刘裕找话道:“姑娘信守诺言,果然来此看望燕飞,还多次出手相助,多谢。”
阿静冷冰冰道:“我说到自然做到,救得的是燕飞高彦宋悲风,和你什么关系。”
刘裕瞅瞅内堂,悄声道歉:“林姑娘,很抱歉,谢琰、谢石与王家亲近,曾经主张把姑娘交出来给王家交代。玄帅自然不会答应,但是此时进入见面自然不大合适,故而安排我在此处向姑娘解释。”
阿静瞅了他一眼:“不是因为和王家亲近吧?是因为我一介庶民,杀了高门贵子,无论王国宝多么的罪大恶极,我又是多么的无辜,在他们看来庶民的反抗就是原罪吧。”
刘裕被她呛得无语,却也不得不承认阿静说的很对,只能扯到其他的话题:“林姑娘来建康可曾好好逛逛?”
阿静也不想怼他,又不是刘裕的错,“刚到建康,第一天逛街就被堵在饺子馆打,然后被通缉,今天伤刚养好,打算出门就碰上了宋悲风被人打,你说我这命运啊~~”阿静一顿捶胸顿足,“你知道么?前几天我嗓子受伤都不能讲话,不能吃东西,今天才算大好。结果毫无用武之地!”
即使林姑娘蒙面,刘裕依然能从她的话语猜出她说这话的时候娇俏埋怨的表情,笑道:“建康我也算熟悉,等此事了了,我请姑娘建康游玩。”
阿静一推手,“可别,我感觉你这是立了个Flag,我有预感建康我是逛不成了。”
刘裕问:“为何如此说?”
阿静道:“我同时预感我今天要发财,你信不信?我预感很灵的,要不要说一下我对你的预感?”
刘裕大笑:“你说说看!”
阿静狡黠一笑,道:“刘裕啊,我预感到你的桃花债不少,会有一个魔门妖女,一个高门闺女,一个帮派女老大和你纠缠,三个呦~~”同时竖起三根手指在刘裕面前晃。
刘裕没料到她说自己的桃花运,不好意思笑道:“怎么可能?还其中一个高门贵女?”
却听有人喊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