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问出了她一直好奇的问题。
姜馥莹蹲着守在药炉旁,不知该怎么回答。
桐花见她不答,陪着蹲下身,扭捏了半晌,才道:“我就是瞧那箱子里的东西,确实好看得紧,想来那张家郎君……”
“桐花,”姜馥莹缓声开口:“你开那箱子了?”
桐花一噎,没了声音。
东西不能带回姜家,也不好真放在原处,只好让刘叔先抬回去。
姜馥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深吸口气,耐着性子道:“若有喜欢的东西,过些日子去县里我再给你买。这些东西不是咱们的,不能要。”
桐花脸色红得像番茄,被馥莹这么一说更加羞赧,支吾着:“馥莹姐你别生气,那些东西我都没动,就是看了看。”
“咚、咚——”
木门缓慢又轻地被敲响,姜馥莹转头,常渊提着水站在门侧,身子被光线拉出了老长一道阴影。
“我送些水来,”他音色清润,但语气很平,“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桐花一跳便起来,“常大哥来了!那我先瞧瞧伯母去。”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只留姜馥莹与常渊二人,在日光下身影交缠,沉默对望。
准确来说,是姜馥莹一人看着他。
“进来吧。”
她起身,男人的衣角正好拂过她的侧肩,送来些熟悉的草木香气。
微苦,却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