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而他刻意接近你,你不如动动脑子想想他要干什么?”
柳琮听到这话一鄂,但还没意识到问题,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你是不是在想谢忻出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你他是他?你知道朝堂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祁宁侯府吗?光是你与谢忻厮混一处这一桩,就够将你牵扯进这起案子里了!你知道历朝历代科举出事要死多少人吗?”
柳琮听到这里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忙跪在地上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常与他喝花酒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堂妹你救救我!我跟他真的没有关系的!”
季舟凛冷哼了一声,没有看他,继续说着,“你与这谢忻到底有没有干系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成日与人花天酒地,说话不着边际,我管不着你,可若是你的言行,叫有心之人捏住借此兴风作浪,不光是你,整个祁宁侯府都要给你陪葬!”
“我没有没有没有…我不敢的…我不敢的啊!”柳琮抱着季舟凛的腿哭喊着。
“你不是不满你爹事事以我和皇兄为先?我告诉你,若是有朝一日我与皇兄失了势,就凭你往日的言行,你的脑袋谁也保不住!”
“那怎么办…堂妹…我听你的,我保证再也不胡来了!”
“这段日子你就给我老实待在府上,哪里也不准去,谁也不准见,若是叫我发现了你继续胡来,用不着旁人出手,我先把你送去跟谢忻作伴,保准让那群锦衣卫给你伺候的亲娘都认不出来。”她就说这话时神色冷然,语气没有一点波澜。
没等柳琮回答,她接着说道。
“现在把你这几日,做了什么事,见过什么人,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好好…好…”柳琮赶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