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薄纱遮住嘴鼻,一弯浅浅吊梢眉,一双流转含珠眼,舞姿妖娆妩媚,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深深勾住了有巢雄安的心,连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消散尽去,他品着烈酒,看着美人,脸上流露出野兽般的欲望,这时,这舞女也逐渐靠近他,用她的长袖在有巢雄安周围舞动,刚喝了最烈的香销醉,美女在怀,于是终于抱起那舞女,其他人也就慢慢退下,他一只长满厚茧手摸着舞女的细腰,一只轻轻揭开薄纱,虽然醉着但看得清楚是鸤鸠夕颜。
有巢雄安:“是你?”
鸤鸠夕颜:“怎么?不敢了?”
有巢雄安:“哈哈哈,本王有巢雄安乃是谷巢国最勇猛的将军,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公主如此浓情蜜意,怎能辜负?”
鸤鸠夕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于是主动吻上去,于是两人翻云覆雨一场。”
鸤鸠夕颜睁开眼看着有巢雄安打着沉重的鼾声睡在旁边,迅速起身,从他的衣服上小心翼翼拿起腰牌,有巢雄安一声:“来,喝”吓得她掉在地上,又弯腰迅速拿起了地上的腰牌,看了他一眼离开。
走出来,金兰在威震殿门口焦急的等着,这时两人快步回到嘉定殿,鸤鸠礼走上前来问:“拿到了吗?”
鸤鸠夕颜拿出那块腰牌,于是鸤鸠礼鸤鸠夕颜带上薄纱,带着金子金兰快速的走到宫门口,拿出腰牌,侍卫看见腰牌自然不敢阻拦,于是匆匆离宫,刚走出宫门外不远的巷子里。
鸤鸠礼说:“出来吧。”
这时一批侍卫都出来了。为首的一位年轻将军上官征远说:“末将参见殿下公主,王上命我等互送二位殿下回国,马车就在前面。”
鸤鸠礼扶起上官征远说:“将军请起,请带路。”
于是上马疾驰而去。
东郊狩猎场上,姜小小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来找李泽雪出去走走,刚进帐篷,看见李泽雪正在喝闷酒,于是关切的问道:“泽雪姐姐,你怎么了?”
李泽雪看了看姜小小,带着醉意说:“小小,我真的好羡慕你,虽然你是一小小宫女,但是两三年后就可以出宫,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郎君,可以在任何地方定下来,可以做许许多多自己喜欢的事,拥有最珍贵的自由,而我却不能,我有我的家族,有家族的荣耀,这些人人羡慕的头衔是需要用一个自由自在的我来换的,换得头衔越高,离自己就越远。”
姜小小有心无力的看着李泽雪说:“泽雪姐姐,我不懂你说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开心。”
李泽雪勉强一笑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姜小小抱抱李泽雪说:“泽雪姐姐,你别喝酒了,要不我带你出门走走吧。”
李泽雪说:“小小,我头有点晕,晚一些吧,我想睡会。”
姜小小:“那你好生歇着,我先回去。”
姜小小来到小河边,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坐在河边发呆,这时有巢凌卫朝她的背上丢了一个小石子,她气愤的一回头说:“谁?”
有巢凌卫躲在旁边的树后发出一声猫叫声,姜小小已经看见树旁的衣角便说:“哪里跑来的大野猫,还能偷袭人?”
有巢凌卫于是哈哈大笑走出来说:“你才是小狐狸呢?这都知道是我。”
姜小小:“是你的衣服漏出来了。”说着又一脸愁容的看着远方。
有巢凌卫:“小小,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姜小小:“没有啦,泽雪姐姐好像不太满意陛下赐婚,在喝闷酒,我作为她最好的朋友,也帮不上忙,感觉自己挺没用的。”
有巢凌卫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初我知道鸤鸠夕颜来谷巢国和我和亲,我也是在宫里喝得酩酊大醉啊。”
姜小小说:“想不到你们这些金尊玉贵的皇室宗亲也不是很好当的。”
有巢凌卫刮刮姜小小的鼻子说:“你才知道啊?哈哈哈。”
姜小小马上起身说:“有巢凌卫,你弄疼我了。”于是两人追追打打,然后奔跑时,姜小小撞到前来的有巢梁成身上。
姜小小连忙请罪说:“殿下,请恕罪。”
有巢梁成看到此情此景,手掌上的红心印若隐若现,自己的心口也疼痛难当,于是冷冷的说了声没事便转身离去。
李泽迪在李曙的营帐内来回踱步,焦虑的说:“
父亲如何看待陛下给妹妹赐婚之事?”
李曙两手放在后背,站起来说:“大概是不想大殿下和二殿下骨肉相残,于是让我们家在中间周旋,不至于闹得太僵。”
李泽迪:“那妹妹现在要嫁给大殿下了?刺杀赢召恤的事是否还要继续呢?”
李曙:“暂时不要,现在做任何决定都要慎重考虑,这件事是好事也是坏的事,好的是,无论站在哪边,我们家都沾亲,坏的是做错决定,两边都要得罪,所以迪儿,你万事都要同我商量再做决定,你可知道?”
李泽迪:“是,父亲。”
蓝贵妃在有巢王的营帐里伺候陛下吃葡萄,有巢王:“看见这葡萄倒是想起前几日路上冰凉粉里面的葡萄干。”
蓝贵妃:“陛下可是想吃那冰凉粉?臣妾这就叫人做来。”
蓝贵妃让李嬷嬷去找姜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