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2 / 3)

手机里待了多久,她陷在旁人编织的丈夫不忠的谎言里会有多痛苦,如果没有这些怀疑和误会,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些都不是真的。”

“小望……”

江凌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不规律的饮食带来恶果让他眼前一黑。他勉力站稳,此刻的模样看上去特别可怜,迫切想要解释:“我和周茉之间什么都没有,她在我看来一直都只是周郁的妹妹而已。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你不忠的事情。”

无论是真是假,已经造成的伤害也不会抵消。

“我知道。”秦望说,“小茉莉大概是不会喜欢你的。”

秦望后来也算看明白了,小茉莉甚至对江凌挺看不上眼的。纵然照片拍得挺有氛围,也只能当笑话看。

秦望后来也没再收到匿名者的其他消息,早就把这些事情抛在脑后了。

她走了过去,捡起沙发上的手机塞进口袋里,表情看上去没太大波澜。

“你好好休息。”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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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回家的时间把握得正好,她把带回来的鸢尾花插进花瓶里,替换掉已经有些枯萎的上一束。

“去洗个手,来吃饭吧。”江砚穿着合身的黑色围裙,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

江砚皮肤冷白,五官精致立体,长得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那挂的,干起家务却很在行。

住在一起之后,秦望也想分担一部分家务,谁知道江砚唯独在这种时刻巧舌如簧,最后秦望只拿到了扫地机器人每日自动清扫的设置权。

秦望不忙的时候也会做饭,她会的菜色都偏家常简单一些,江砚恨不得对她做的每道菜都给出远超于米其林三星的评价,她被夸张的赞美搞得脸热,但能够被认可自己的付出,确实也叫人欣喜。

家里温度有些偏高,他围裙下的那件衣服偏薄,介于贴身和宽松之间,动作时会显出优美的手臂肌肉线条。

秦望习惯性地凑近亲了他一口,江砚弯了弯眼睛,眼下那枚小痣漂亮得要命。

她原本是不爱腻歪的个性,但终究被日复一日的言传身教感染了相同的习性,通过亲吻好像真的能加深感情。她每天都觉得自己比昨天更喜欢江砚一点。

一点点,但也是喜欢。

秦望先去摸摸杜桑,陈寄云说小猫需要陪伴,她便也将此当做课题一样专心对待。杜桑刚被她顺毛顺得晕晕乎乎,躺下露出肚皮,秦望眼看任务达标,去卫生间洗手吃饭了。

杜桑幽怨地喵喵叫起来。

等秦望出来,江砚已经帮她盛好了饭。

她看了一眼,说:“有点多了。”

于是江砚把她碗里的饭往自己碗里拨了一点儿。

“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

秦望抬手接过碗,江砚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停留在她的手臂上。秦望缩缩手,问:“怎么啦?”

有些故作镇定。

不会这么神吧,一眼就看出来她去见谁了?

江砚醋性大,秦望没说自己去见了江凌就是怕他吃醋,此刻微微慌了,眼睫毛抖了抖。

他平时看起来情绪稳定又正常,实则不然,很偶尔的时候会显露出一点偏执来,比如追着她偏要亲,要她一遍一遍地承认喜欢他。

秦望每每想到这点心里就惭愧,忘记告知男友自己同前任早就结束的那段时间里,江砚一直以为自己是小三。

“衣服破了。”

江砚用手指勾起她衣袖上的不知道在哪里勾到或者磨破的一个小洞。

秦望:“啊。”

警报解除。

“把外套脱了,等吃完饭我给你补补。”他说这话的表情看上去格外贤惠,身上的围裙也没脱,看上去人夫感更重了。

秦望正是心虚的时候,甜言蜜语和拍马屁就格外多,“江医生的手用来给我缝衣服,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江砚表情骄傲极了,说:“能给你缝衣服只会让我觉得很幸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这种机会的,只有你的男朋友才可以。”

秦望噗嗤一声笑出来,拆他的台,笑道:“裁缝也可以。”

“但我是不一样的。”

你会喜欢男朋友,不会爱和你没关系的裁缝。

江砚将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在一边,“快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吃完饭秦望主动地把碗筷盘子放进洗碗机,然后坐在江砚边上看他补衣服。

童年时好像有一种习俗,是要在他人缝补衣物时保持安静,不能说话。具体的原因秦望记不清了,但习惯保留下来,她屏住呼吸,看着江砚熟练地穿针引线,直到最后一针结束,才松了一口气。

江砚把补好的衣服递给她看,问:“怎么样?”

秦望从前有很多衣服,昂贵的、精致的,每天穿一套这辈子也换不完,现在和未来也是如此。可在她心里,大概它们都比不上手里的这一件。

秦望直夸他心灵手巧,江砚垂下睫毛,被夸得不好意思,羞涩地笑了。江砚把针线收起来,秦望从身后抱住他,视线对上后,江砚凑过来同她接吻。

秦望喜欢用牙齿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