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随意提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电脑包,本该要放下的,有了现成的借口,拎在手里不肯松了。
秦望啼笑皆非。
她看了眼挡板边上的按键,显示灯亮着,持续收音中。前排司机听了个一清二楚,脸色都没变一下,心里却在嘀咕:我的大老板和她诡计多端的小娇夫。
秦望默默地关上收音。
她看着江砚的脸上染上薄红,雪白的脸上一点颜色的变化都无比明显,向来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展开毛巾,罩在他头上,随意地擦了几下。
一连两天,都是江砚淋得湿透。这回的状况要比上回好,至少他外套上带个帽子,头发没湿多少,外套不防水,现在也擦不干了。秦望动作敷衍。
一路往下,两只手刚好在他脸颊边上徘徊,她顿时兴起,伸手捏了捏,收回看了看指腹。
“你在找什么?”江砚幽幽地问。
“粉底液……”一不留神,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江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有些不敢置信:“我的脸很糟糕吗?为什么要——”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说想起他哥了。秦望情商虽低,但第六感敏锐,她急中生智,学着编剧写的剧本里有的剧情,飞快地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你很好看。”
赞美干巴巴的,但有用。江砚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大鸟伊人地靠在了她肩膀上,脸红的更厉害。
计划通。
秦望心里开心得冒泡。
“喂。”脑袋一热,她看着挡板上的反光,有些忐忑地轻声问,“要不要和我结婚?”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