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2 / 2)

小,尚未亲政,无法下旨号令冯家。”

沈姮明了,回过神来,有几分讶异与好奇:“不过长姐,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军机的?”

沈娆但笑不语,素手点了点棋局,眨了眨眼:“你又输了”。

沈姮瞧看过去,已经见过不怪,哀嚎一声:“长姐你好狠的心,一次也不让让我!”

……

沈姮放下了茶杯,想到了什么:“对了长姐,你可还记得前些年我们遭遇绑匪一事?”

忽而听妹妹提起陈年往事,沈娆微微一笑:“怎么提起此事来了?”

“还是那日听到了宋子安将军的名字,一时间觉得耳熟,原来他竟是当年救我们的那位小将军。”

沈娆喝了口茶,听沈姮继续道:“先前便想问长姐,当日还有一位和他一起的小将军,我竟忘了我的救命恩人姓甚名谁,长姐可还记得?”

原来如此,沈娆忍不住弯唇,眉眼愈发和沈姮相似。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长姐怎还与我打起哑迷来了,远在天边……是?”,沈姮忽而灵光一闪,脑海里涌现出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当时自己只顾着劫后逃生,哭的泪眼朦胧,只抽空瞧了那位小将军一眼。

只记得他出手利落,沉默少言,还有……长相极为俊美,几近妖颜。

!是魏忱。

“长姐……”,沈姮吃惊抬眸望向沈娆,见她含笑点头。

“原来是他,原来竟是他。”

凉州城之中

魏忱与众人跋山涉水,足足半月才至。

宋子安一骑绝尘踏出玄墉关外,亲自为他接风洗尘。

两人多日未见,找了处茶楼。

“情况如何?”,魏忱问道。

宋子安靠着椅背,曲着一条腿,手指松松拎着斟满酒的银壶。

“如今平静之下,暗流涌动。牧越国老国君是个平庸的,可他那二皇子,绝非善类,此次极有可能是他与陆贼勾结。”

说完,宋子安一仰头,将银壶中的酒倒入口中,几滴酒水顺着他喉结分明的脖颈流入领口。

魏忱手中把玩着银杯,眼中沉静:“他们如今总算坐不住了。”

闻言,宋子安扭头笑:“这么多年,容珺还是老谋深算。”,此话便是打趣。

魏忱勾唇:“你倒是变了许多,昔年上京最是矜贵俊雅的宋家二公子,如今倒是随性了。”

听了这话,宋子安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笑了笑:“倒是不瞒你说,上了战场,有时候眼都合不了,哪里有心思想着换件衣裳,也自然没时间剃胡子。”

宋子安笑着摸了摸自己嘴上胡茬,“我如今是宋将军,二公子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昔日京城中有两位惊才绝艳贵公子,一位是魏相之子魏忱,如青松白雪清冷,另一位便是宋将军家二公子宋子安,如朗月流云般光霁。

两位不仅家世相当,更是文韬武略难争一二。且世人多以为两人会相争,两人其实是相互欣赏,是多年至交好友。

略聊几句闲话,便要说正事了。

“除了冯将军与稷安你手握大军,其余几位手上兵马明面上相差不多,只是私底下是否招兵买马也未尝可知。”

宋子安目光凝重:“蜀地天高皇帝远,山贼流匪数量不少,若是以刘家富裕程度,招兵买马不是问题。”

“陆文忠一手将刘家扶持,又在利用完之后担心事情暴露将刘家满门灭口,可他未预料到刘黔之女刘知妄能够死里逃生,将布防图交与我。”

“那刘黔曾对我有恩,奈何为国贼!”,宋子安将酒一饮而下。

魏忱目光平静:“那刘黔倒是极为信任你,刘知妄原本想的是将此图交与你,可你远在关外,因而她破釜沉舟找了我。”

闻言宋子安倒是一愣,苦笑:“我宋家满门战死倒是换的了满门忠烈的名头,他也相信我定会与那陆贼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