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了。
“来了来了”,冯昭愉帮着上前将二哥和少女分开,可沈姮八爪鱼一般抱得死紧死紧。
讨价还价:“你放我走我就松开!”
冯朝青扯了扯嘴角:“放你走,想都别想了。”
“二哥”,冯昭愉忽然停下了手,指了指沈姮脖子间那块玉。
“你瞧这玉”
沈姮低头一看,自己戴的那块玉应当是方才挣扎的时候翻出来了。
这是自己和魏忱两人各执其一,他们二人如何识得此玉?
这下子倒真如了沈姮的意,他们没有将她押进官府,而是将她往马背上一扔,带回府里。
沈姮又是求又是骂,冯朝青没见过这般能闹腾的女子。
只是那女子忽然安静了,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冯朝青勒住了马,摇了摇沈姮,发觉她竟是晕了过去。
他眉心一皱,立马翻身下马,将那女子从马上抱下,步履矫健抱着她去了一家医馆。
冯昭愉想起那女子的话,原来她说的是真的,赶紧去买了些吃食带了过去。
沈姮是闻到一阵香味后醒来的,睁开眼和冯昭愉两人目目相觑。
“大夫,她醒了!”,冯昭愉笑着将一旁桌上的吃食递到她面前。
“大夫说你是饿晕过去了,方才见你……我买了些肉包子,给你,快吃吧。”
沈姮对这美丽爽朗的少女多了几分好感,接过尚有余温的包子后,便小口小口吃着,一连吃了两个便饱了。
“这就饱了?”,冯昭愉笑着打趣:“怪不得这般仙气,想来平日里吃的更少。”
沈姮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了衣裳,手腕也洗的干净莹白。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还有这里是哪儿?”
冯昭愉赶忙解释:“方才着丫鬟给你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这里是军帐。”
“军帐?”
沈姮正疑惑,有人进来了。
那人一身玄色劲装,长身玉立宽肩窄腰,不偏不倚,正是沈姮不远千里来找的人。
进来的人正是魏忱!
沈姮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不见,倒是魏忱先开口:“小五,你先出去。”
小五便是冯昭愉,她听了这话便起身,临走时好奇打量了屋中女子,原来他们二人果真认识。
“胡闹,自己的安危也不顾了。”,魏忱开口,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
沈姮低头玩着发梢,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左右你怎么说都好,我如今也与你已经和离了,你也管不着我。”
这时副官在帐外寻魏忱
魏忱走到沈姮身旁:“你先好好休息,待时机合适,我会与你解释。”
沈姮便这样在军营住着,冯昭愉倒是时时过来同她说话,两人年岁相仿,也能说到一块去。
冯朝青闲来无事也来过几次,原来他竟是凤萧将军。
一次夜里,沈姮才出了院门想去找冯昭愉,正巧遇见冯朝青。
沈姮还气着当日之事,扭头便走,可冤家路窄,为了躲他不留神扭伤了脚。
沈姮干脆坐地不起,也不出言求救,却被他扛着放到了院子里。
沈姮惊惧地想起当日他便是将自己这般扛着,身不由己的感觉着实不好,于是带着怨气拍着他的脊背。
“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冯朝青微皱眉头,语气随意却带着淡淡威胁:
“你若是想引得众人来看便继续嚎叫。”
这下子沈姮果然老实了。
将她抱着放在院中石凳上:“军营军医皆以睡下,等着。”
沈姮嘟囔着:“你是不是瞧着我长得还算可以,我告诉你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成亲了。”
冯朝青看了看沈姮,哼笑一声。
等了月余,戎狄内部大乱,老皇帝去世,三皇子与二皇子争夺皇位闹得不可开交。
如今牧越国那边不能为自己所用,陆文忠明白不能再等下去。
“父亲,得到消息,魏忱如今在锦州安营扎寨。”,陆潮平恭敬传话。
陆文忠思索片刻:“此次机会难得,我这便派王将军前去。”
王将军是王芷兰父亲,此次前去也自然带着陆清浦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