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荣新院长的藏水阁里,木北丰一脸埋怨的坐在椅子上。
“你竟偷偷把老罗的孙女领进学院了,要不是今天恰巧看到那孩子在练习罗家枪,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哼,你不也偷偷将皇子刘宣藏在新生里了吗?”荣新没买木北丰的账,也是一脸怨气。
“我能不偷偷藏吗?小皇帝下的令”木北丰解释着。
“我那也是受时颂所托,时颂不让大肆宣扬,想要保护好那孩子嘛!”荣新依旧不急不缓的“再说了,我暗示过铖谨了,可以偷偷告诉你。”
“他靠谱吗?刘宣的事我还让他暗示你了呢,他说了吗?什么也说,不也是最后你自己猜出来的。”木北丰无奈的摇摇头,对上这爷俩,真是头大。
“你就不能亲自来找我说嘛?非让这两个混小子传什么话!”荣新更是吹胡子瞪眼。
“你瞪什么眼,瞪给谁看呢?日理万机的八脉山医学院院长,我见得着你吗?你那行踪比我操练场里的老鼠还能找,那老鼠还知道一时三刻出来点个卯!”木北丰抓住了荣新的小尾巴,一顿猛踩,荣新也理亏了,不再逞口舌之快。
“我看,这刘家和罗家的两个孩子对医学的天赋实在是少的可怜,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耽误了二人啊。”荣新很是担忧,自己的饭碗对于这两个孩子没什么作用“能不能能想个法子,让他们去你那,学习兵法和功法?好好的年华总不能荒废掉。”
“那倒是可以,只不过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万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木北丰皱着眉头似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孙女找到了,那老罗的小孙子呢?”木北丰紧紧跟问着,这可是昔日好友的血脉,定是要弄清楚的。
“那孩子还太小,找了一户人家收养着。时颂也不敢让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目标太大,容易露出马脚,再受到追杀。可,唉,可前阵子听说那人家走了水,孩子丢了,暗中找了好久还是没有消息。对那丫头只说是弟弟已经死了,好让她别再惦记,好好活自己的。”荣新担忧的说着。
木北丰有些感慨:“唉,这罗家的小孙子很有可能已经落入敌手了,改天我也暗中去查查。不让那丫头知道也好,毕竟现在连幕后的主使者都还没有搞清。我去勘察过那片厮杀的场地,雨水太大,除了尸体几乎什么都没有留下。但是我感觉当时是有其他目击人的,而且人数不少。”
听着木北丰的怀疑,荣新说:“暗杀的人当时应是被罗兄夫妇全然剿灭了,可二人也因失血过多而亡。时颂也去过现场,除去金家和胡家的脚印,在不远处一处稍避风雨的地方还发现了大量脚印,与暗杀的人鞋型不符。”
顿了顿,木北丰问荣新:“看情形陈百川的嫌疑应是最大的,可我总觉的,有哪里不太对?”
荣新也是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对,陈百川清流一辈子,这年老了真的被利欲熏心了?也说不好,毕竟那勾心斗角的地方待久了也有可能。但我们对宫里朝廷里现在不甚了解,一切都不好定夺。而且那新生中的淳于衍问题也不小。”
“淳于衍,有点印象,她怎么了?”木北丰连问道。
“她向外发了两封密报,内容不知,但皆是送到京城的。咦?我让铖谨跟你说了呀?你不知道吗?”荣新一脸疑惑的看着木北丰。
木北丰一听,:“我都半个月没见过他了!”
两个老头子,越说越气愤,这臭小子正事一件也没办,太不靠谱了,遂一同出门满山找荣铖谨。
荣铖谨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与正在一起砍细叶榕的刘子帆说道:“子帆,不知道怎得,我这心里惶惶的,而且感觉屁股好痛。”
刘子帆擦了一把汗,:“莫不是被竹叶青咬了吧,那你快去树荫躺好,免的一会臭的太快,哈哈哈”
二人玩笑中,老远就听见荣新和木北丰的怒吼声:“荣铖谨,你滚过来!”
吓得荣铖谨一哆嗦,又是躲在刘子帆的背后:“子帆兄,救我”
刘子帆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个老头子,咽着口水说:“我,我也,我也害怕啊。快跑啊。”
当然姜还是老的辣,此事以荣铖谨半个月不能下床而告尾。
上学路上,言青君跟大家说:“听说了吗?孙院长要对我们班进行一次摸底考试,成绩最差的两人要被去罚扫纠察队的练武场。”
淳于衍:“好好的突然摸什么底?”
言青君摇摇头:“听说是因为荣铖谨在咱们班,怕班里同学没好好学习”
易婉儿掩嘴一笑:“我看荣铖谨倒没什么,应该说的是刘子帆吧,就他成绩最差了,而且跟他一组的思归成绩确实退了不少。刘子帆此次定时要去打扫纠察队了。”
张妙言忍不住嘟囔道:“那岂不是跟刘子帆去打扫纠察队,刘子帆那样子看着也不像干活的主啊。和他同去的还不得多干活吗?唉,最近练习枪法课业都耽误了,可千万不要是我啊,我真是时间紧迫啊。”
林思归看着张妙言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可真说不定呢。”
黄曼等人在他们附近也是听到了一个大概,张玉玉内心一阵紧张,自己的成绩根本就不是考进来的,所以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