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任何话。
荆晚此时的笑容对他来说是一把利刃,剜心刮骨。
“其实那天晚上后来的事,我有些不记得了。”荆晚没有发现程雾山的情绪变化,十分平静地继续讲述:“现在我学了医,看了很多专业课本,我分析我当时可能被打得有些脑震荡了,记忆……”
荆晚没有说完,就被一双手拉进了怀里。
荆晚愣住了。
程雾山紧紧抱着她,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有臂弯的力度讲述着他此刻汹涌得无从描述的情感。
荆晚的笑容此时像是残垣断壁上的墙泥,终于簌簌开裂,碎了一地。
她低了眉眼,经年的痛楚在这一刻达到了崩溃的阈值,她再也承受不住,在程雾山怀里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