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程雾山说爱我,我就想试试,他能爱我到什么程度。”
荆晚并不认可李栀子的做法:“如果没有我,你想吊他到什么时候?”
李栀子低了头:“我也不知道……无所谓了,我输了。”
荆晚没有见过这样的李栀子。
荆晚看到李栀子的所有时刻,她都像一只高傲的飞鹰,昂首挺胸。可这一刻,她像是从崖上摔了下来,断翅折羽。
荆晚将自己的手放到李栀子手上,李栀子茫然抬头。
“我很嫉妒你。”荆晚坦诚道:“并不只是嫉妒程雾山喜欢你,还嫉妒你很值得他喜欢。你看,如你所说,你和他没有走到一起,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爱他,而不是因为输给我。”
“荆晚……”
“栀子,我知道不被家人理解很苦,这一点上我比你幸运太多,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我觉得,你很强。”
李栀子迎向荆晚的目光,荆晚的眼睛那么亮,亮到似乎可以清扫她一切困惑。
荆晚笑了:“你刚才对我说,背后说过我的坏话。一个内心不强大的人,是不会大方承认自己做过的错事的。栀子,我一向觉得,爱之一字,能者多劳。你爸爸妈妈可能做得不好,但也不能说他们没有尽力爱你。上一代人真的很难改变,那又怎么样呢?我们会长大。我看过你画画,真的很厉害,不要放弃。谁说做医生的同时,不能做艺术家?未来一定有一天,你的羽翼可以承载年少的梦想。不是吗?”
李栀子并不相信任何鸡汤文,但此时目光灼灼的荆晚似乎有某种魔力,她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被这种魔力感召,在干涸的心田里,破土而出一棵绿芽。
李栀子用手戳了戳荆晚的脑袋:“你这脑子,确实有点东西。”
荆晚挑眉:“当然。啊对了,画画你不要放弃,但程雾山你放弃一下。”
李栀子摇头:“不好说哦。给你点危机感。”
两人对视,开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