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来熟。 我这样寻思着,不知不觉地跟着希腊姐姐往外走。院子外面的车库门口空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辆三轮摩托车。 “早饭前我把它开出来了。”奥尔瑟雅说,“乌拉尔侧三轮,半新不旧,进山正好。” “姐姐大人,你会驾驶这玩意儿不?”晓雾早就不生气了,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有证,但骑得不太好,这东西很难掌握方向。”我回答道。 “小雪是开大卡车的高手,这样的小车子就不用你辛苦啦。”奥尔瑟雅把弓箭盒子固定在后备箱上面,用带着铁勾的弹力绳绑好,“两位妹妹,上车吧。姐姐带你们去见识真正的阿卡迪亚。” 晓雾抢到了后座,心满意足从牛仔裙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自拍;作为压舱物的我,在侧斗里坐得四平八稳,拿着摩托车上的擦车布悠闲地擦拭着自己心爱的格洛克17,偶尔抬手抓起罐装的葡萄酒呷上一小口。 “还好英国人没来,否则只有伏特加才能暖身子。”我忽然有些想念苏黎世公寓的冰箱。 “家里有的是自酿的烈酒,今晚归来,小雪妹妹只管痛饮。”希腊姐姐扭头一笑,顺手扣紧了头盔带子,抬起大长腿跨上机车,金发女娃儿很熟练地抱住了她的腰。 帕帕斯夫妇在院子门口向我们挥手。双缸四冲程内燃机发出欢乐的轰鸣,载着三个来自不同国家的年轻女人,向着伯罗奔尼奔撒半岛的森林深处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