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嬷嬷一把捂住她的嘴,摇摇头,荣妃余下的话全都咽在口中。
“不是万岁爷,只能是大阿哥胤禔用魇术咒废太子,三阿哥看不得废太子被这肮脏污秽
的手断害了,这才出头将大阿哥揭发。只有是这样,记牢了啊”。
安嬷嬷看着荣妃那有了岁月痕迹的眼,愣愣了滴落两滴热泪,烫得她心都疼了。她一辈子没有出宫,无儿无女的,在呼的只有娘娘一人。
她松开口,站起来抱着娘娘的头安慰道:“会好的,总会好的”。
良久,她才听到娘娘那堪称冷漠的声音传来:“嬷嬷下去吧,让人盯着延禧宫,本宫想静静”。
待安嬷嬷下去后,荣妃才红着眼奔溃瘫在案椅上,而后传来几声让人心酸的“呜呜呜”哭泣声。
这就是她的万岁爷,这就是她盼了一辈子的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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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程带人快到乾清宫时,眼珠子一转,狡黠地一笑,倏地停下了脚步。他一停,跟在他身后的有太监嚯地停了下来。
李德全看着那小祖宗带着人就向乾清宫闯去,想到永和宫那狼藉的一片,他真怕人会惊着万岁爷。顾不得其它就带着人去追,还让人去拦着那位小爷,但那些太监哪里敢真出手拦这位啊,生生的让陈程带人快冲到乾清宫。
这会看这位小祖宗终于停下来了,李德全顾不得已掉的顶戴,被刮乱的头发。赶紧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一手提着衣摆健步如飞跑到陈程面前,一把抓紧这位小爷,就怕他又跑了。
“奴才的小祖宗咧,您这是要干什么啊,这可是皇上的乾清宫,可不能乱闯”。
陈程白了他一眼,直接倒打一耙:“小爷我哪有乱闯,小爷我只是听到皇玛法的吩咐太兴奋了,想早点见着皇玛法而已。还不是让你这老胳膊老腿的给耽搁了,还得让小爷我停下来等你这老货”。
李德全被他这无耻之言惊得目瞪口呆,敢情这都成了他的错了。这、这、这,他的眼还没瞎呢,怎么会没看到先前这位小爷眼中的凶光。
李德全不由的看着四周的奴才,这些奴才接触到李大总管的视线就立马低头装死,他们也怕得罪这位祖宗啊。只能在心中给李大总管拜拜佛了,可别被这位小爷就这样给气死了。
戏演到这就差不多了,想来各宫的娘娘都知道他又要大闹乾清宫,都在暗搓搓的看他笑话或是想着他得罪老皇帝后怎么收拾他呢。
于是他没好气对李德道道:“行了行了,在磨蹭什么呢,赶紧的,去前面给小爷通报,我要见皇玛法。”
老皇帝早就接到了回报,知道这一路上的事,他也担心那刀滚肉会闹出什么笑话来,最近宫里发生的这些事啊,他都有点怕了他了。
现在看他老实了,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看那混小子一进来也不行礼,坐在下首翘着二郎腿一副无赖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皇帝也不理他,想要压压他的气焰。但那混球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一会指使着宫人给他上茶、上点心。还让几小太监给他按肩、捏手、捏腿。
比他这个皇帝还自在,简直是岂有此理。
气得他把龙案上的镇纸朝那混蛋扔去,小木子看有凶器冲他主子来,上前一步,直接反手一挥。
“啪”的一声,那镇纸就砸到了李公公的头上。
李德全:“..........”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奴才。
小木子自觉做了一件大事,一副求表扬、求夸赞、求抚摸的模样站在陈程而前,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陈程捂眼,小木子肯定是变异了,也长歪了。一个1米8的大男人啊,露出那小奶狗一样的眼神像什么样,能看么。
小木子没得到主人的夸奖失落极了,诅丧着脸,拉耸着脑袋默默的站在后头去了。
主人不喜欢他么,还是他学得不对。以前主人不都用这眼神看着藤女王么,那藤女王看到主人露出这眼神都还会抱着主人玩亲亲。
怎么到了他这就行不通啊。
陈程被小木子搞得没有心情在和老皇帝兜圈子:“皇玛法的算盘打得可太精了,用那么点东西就想把我的小木子换了出去,这世上可没那么便宜的事”。
小木听到主人说:我的小木子,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猛的抬头,眼中那亮得惊人的光芒都把陈程给烫熟了。
陈程被后背的光芒刺得如坐针毡,恨不得回去好好的审审小木子这混蛋,到底是怎么进化成这模样的,一点都不知道是他自己造的孽。
老皇帝被他那毫不客气的语气咽了一下,黑着脸道:“那你想要什么,你可是知道朕这是天下之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言意之下就是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那综合下来就是小木子本来就是他的,给你补偿那是给你脸,可别给脸不要脸。
陈程震惊极了,这是遇到了比他还不要脸的。
“皇玛法你脸皮真厚,比这乾清宫的墙还厚”。
“放肆”,老皇帝龙威骤发,到底是当了多年高高在上的天子,可容不得他人发此放肆。
老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