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或多或少能体会到一些。
白家毕竟不同于寻常人家,就像于荒说的,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或威逼,或利诱,全凭白盛景一人周旋,从未与自己和白霆说起过。
而此时此刻,这些时日突如其来的变故,又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牵引着自己,去到白盛景所在的那个世界里。
明天会是怎样,白露不敢想。
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白露侧身躺倒在沙发里,抱紧了自己。
黑暗中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慕辰坐在于荒的床边拨弄着手机,于荒还在沉睡,手表缠着厚厚的绷带。
阿昌举着酒杯在吧台调酒,丁叔穿过人潮在一张客人刚刚离席的桌子前收拾,还热络地邀请客人再来。
酒吧外面的公园,茂密的树冠下面,一对年轻男女借着昏暗的路灯在热情的拥吻。
远处湖里泛起朵朵涟漪,鱼儿吐了个泡泡迅速沉入水下。
白露甚至看到了白霆,等比例放大了一幅地图,在用打印出来的油纸扫描件,一点一点对着纹路。
油纸静静地躺在一边的桌子上。
眼睛标记的颜色似乎更加鲜艳。
似乎悄悄地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