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是怎么回事?”白露看着白盛景,又看向白霆。
“坏死,膝盖以下截肢,两条。”白霆字字像是扎在白露心里。
“哈哈,没事儿,这下以后你们不会找不到我了。”白盛景摸着腿自嘲。
“那两个人跟你什么关系?”白露喝了口酒,在嘴里游荡。
“早些年跟着我一起打拼的兄弟,他的后人,比你们俩大一点,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白盛景淡淡地说。
“没兴趣。”白露转过身,蹲在前面。
“白霆说你拿回了一颗珠子。”白霆推着白盛景往前移动了一些,和白露并排。
“明知故问。”白露摇晃着杯里的酒,棕色的液体清澈有质感,映着路灯格外好看。
“那是一个机关的钥匙。”白盛景想要抬手摸摸白露的头发,试了试还是缩了回去。
“咱们的祖先就喜欢玩这种套娃的游戏?”白露笑了。
“你见到貊猸了?”白盛景问。
白露没有回答。
“就是那只大龙龟。”白盛景提醒道。
“见到了,还是我帮它打开的机关,脾气真臭,不帮它还朝我吐口水。”白露摇摇头。
“什么!它的口水沾到你的皮肤了?”白盛景有些激动。
“嗯。”白露站起来回头看着白盛景,觉得有些奇怪。
“貊猸的唾液可以有效地激活白家【魔眼】,但同时也有着强烈的致幻性和依附性,很难排出体外。”白盛景低头思索着什么。
“我感觉没什么不正常的啊?”白露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随着你【魔眼】的使用,它会逐渐侵蚀你的大脑,就像阿尔茨海默症一样,你会渐渐忘记所有的一切!”白盛景拉着白露的手。
“多久?”白露喝完最后的酒。
“那要看你使用【魔眼】的程度了。”白盛景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遗憾和不甘。
“那我不用不就好了?”白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使用反而会加速这种效果,要彻底排出貊猸的唾液,除非到祖地走一趟了。”白盛景看了一眼白霆。
“白家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