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的父亲手还放在白露腿上,看着小秦回答。
“这样,等爷爷醒了,你就说葭儿又去当年他们去的地方了,让他带我们也去,在那里等我们,看看爷爷是什么反应!”小秦支招。
“就算找到了那地方能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恶之花真的能结出恶之果吗,就算能结出恶之果,现在还会在吗?”小秦的父亲有些不耐烦。
“你懂个屁!想当年,先祖好不容易带回的恶之花,我们后世子孙不但没有照顾好,现在连它在哪都不知道,这像话吗?”小秦不知道哪来的荣誉感和使命感。
“你也好意思说带回,明明是偷的,抢的,土匪盗贼!”小秦的父亲突然暴躁。
“我看你是皮又痒痒了!”小秦捏着父亲的耳朵往屋外走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又插好门栓,并上了锁。
东屋坐东朝西,床在屋里最北边,床头就是老式的窗户,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正好映在白露的脸上。
一双眼猛然睁开,黄色和红色在月光下异常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