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完慕容紫英的韩菱纱心情美滋滋的,她转头对云天河说:“我是不是说过不能把剑随便给别人看,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云天河尬笑一声:“没有,菱纱我不是看你认识他我才想给他看的嘛。”
韩菱纱说:“算了,以后有机会再给他看吧。”
“唉对了,今天端午节祠堂唱大戏,村长让我们去听戏呢。”
“什么是戏?”云天河真诚发问。
“戏就是那种又唱又跳又讲故事热闹得很。”韩菱纱捡起地上的剑说道。
云天河拍手叫好。
琼华宫里,四大宗主和掌门正在商议事情。
幻宗宗主夙汐说:“掌门,前日禁地赤炎冲天,剑啸如雷。难道……那个人……”
掌门夙瑶回答道:“不错,羲和鸣啸,是玄霄醒了。”
虚邑站起来:“太好了,大战将近,师叔苏醒,真乃天佑我琼华呀。”哈哈大笑。
夙汐:“那师兄他,他有没有……”
夙瑶:“玄霄神志尚算清醒,目前看来,无入魔迹象。”
“虚召失职,当年您命我去寻找望舒,可是现如今十九年轮回将至,羲和剑宿主也已苏醒,可望舒剑却没有任何下落。虚召愧对掌门,愧对琼华上下。”
可掌门却说:“虚召宗主言过了,只是玄霄现在刚刚苏醒,我担心他魔性未除,恐生变故,你们四位宗主就留守门派吧。”
慕容紫英走了一会儿发现有妖气就一路追踪,可不曾想那妖怪竟然跑到荒草丛生的地带。
韩菱纱和云天河看的戏开场了。
先是一段非常顺口的小品引人入胜,可就在结尾出现了云天河的爹云天青名字。
韩菱纱可不乐意了,这不明摆着欺负她朋友嘛。
韩菱纱扔下瓜子:“不听了,走。”
云天河唉了一声:“我爹就叫云天青,你们认识他?”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百姓却不淡定了,纷纷讨论起来。
“什么,他爹就是云天青啊。”
“……”
戏台上那人说:“没错,刚才那出驱孽子的面具戏唱的就是你爹,混账逆子云天青!”
云天河摘下面具,反驳到:“胡说,我爹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戏子:“当年你爹顽劣欺人,还大闹祖宗祠堂才会被逐出太平村,他是我们太平村的罪人,云氏家族的耻辱。”
周围的百姓也跟着起哄到“耻辱,耻辱,耻辱。”甚至还有人朝云天河扔东西。
韩菱纱气不过,指着他们说;“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天河是云天青的儿子,你们故意唱这出戏呢是吧,我看你们才下作呢。”
百姓:“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个罪人,他就是个罪人。”
韩菱纱指着那个人:“闭嘴。”
百姓:“他就是。”
村长来了:“是谁在喧哗闹事?”
韩菱纱见是村长,立马过去:“村长。您最公道,您来评评理。”
村长:“好,我来给你评评理,各位乡邻,戏中所唱之事句句属实,当初就是我将逆子云天青逐出太平村,永不得返。”
“你是他的孩子,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吧。”
百姓也在催促他们走,可有一个人反对的省心特别大:“滔天罪行,株连九族,恶人之子岂会是什么善类。”
村长这时说:“云海娘,我意已决,让他们走吧。”
云海娘:“你说的不算,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
云海娘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妖怪,吓得百姓四处逃窜。
“乖乖交出你的剑,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点。”妖怪拿出她武器。
云天河:“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拿我的剑?”
那妖怪哈哈大笑起来:“人?我最痛恨你们人族。”
那妖怪也不和他们废话,拿起武器对着他们进攻,云天河用望舒剑抵挡,韩菱纱在旁边辅助。
可两人灵力微弱,比起妖怪肯定不是对手。
韩菱纱在心里默默祈祷:呜呜呜小紫英快来救救我。
许是感应到了她的求救,慕容紫英真的来了。
在女妖和云天河打斗过程中韩菱纱悄悄绕到女妖身后,用她的峨眉刺攻击,可是她发现峨眉刺根本伤不了她。
非但伤不了她反倒被女妖击飞出去,再要落地的时候慕容紫英出现把她救了下来。
他飞过来伸出双手接住被击飞的韩菱纱,四目相对,周围的时间都静止了。
两人慢慢炫落,慕容紫英:“韩姑娘,你没事吧?”
韩菱纱摇摇头,有些结巴:“没……没事,谢谢你啊小紫英,又救了我一次。”
云天河被那女妖用武器刹住喉咙,嘴里已经渗透出了血,他用着微弱的声音喊:“菱纱。”
韩菱纱听到云天河在喊自己,她拉住慕容紫英的衣角晃了晃:“紫英前辈,快救救天河。”
慕容紫英甩剑出去斩断了女妖武器,如果再晚来一秒,云天河就立毙当场。
被慕容紫英打伤的女妖吐了很多血,捂着胸口说:“人族都是最虚伪的败类,今日我到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情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