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啊。(师祖,你对我真好...)(1 / 5)

喜欢一个人可以靠装的, 可装这件事本身就是违心,总是保不齐什么时候突然露馅,且很多细微的地方, 是装也装不出来的。

岑蓝最近脑子里面想的事多,装的不够严谨, 这不连姜啸这样的小傻子都看出不对劲了。

岑蓝把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轻轻地贴着他辗转了几下,舌尖搅了片刻,姜啸脑子就被搅合成了一团浆糊, 哪里还记得自己先前因为什么失落。

岑蓝假装退开的时候, 他便立刻追上来, 孩童吃不够糖果一般地捧着岑蓝的脸爬上了床榻。

岑蓝每次都会被姜啸的热情所震惊, 待到两个人气息纷乱地停下,姜啸已经不知何时蹬了鞋子, 上塌将岑蓝追到了床角。

岑蓝时常觉得姜啸动情得太过轻易,可想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年少的时候谁没眼瞎爱上过人渣呢?

岑蓝对于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有非常正确的认识, 且并不以此为耻。

她靠着床边, 与姜啸轻声细语地说话, “别整天胡思乱想, 我不过是怕你动欲对身体不好,毕竟你还小。”

姜啸低落的情绪轻易地被治愈, 他就是个被风吹雨打依旧给点阳光就能支棱起来的野草, 脆弱的是外表, 内心坚韧又鲜活。

“可我觉得我并不脆弱啊,”姜啸分析得有理有据, “我自小在门中就几乎没有得病,受伤也恢复得很快,连牛安牛永两个师兄也说我资质不行但胜在体质还算好。”

姜啸说:“师祖,我在阵中受伤也恢复很快的,且我觉得我已经不小了,十八岁在修真界是很小,”姜啸说到这里顿了下,“可在凡间,十八岁已经成家立业,能耐点的孩子都好几个了……”

岑蓝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他本来身体就很好,除了脑子有些欠缺之外,各个方面发育得也很好。

但这世上有种不好,叫你祖宗觉得你不好。

“你这都从哪里学来的?”岑蓝看着姜啸,“凡人能耐点的?你看到谁能耐了,还好几个,是孩子好几个,还是妻妾好几个?”

岑蓝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也想和凡人学学,娶个三妻四妾?”

她这明显就是歪曲事实强词夺理,可姜啸却吓得小脸都白了好几个度,“不是的师祖!不是的!”

姜啸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啊!”

岑蓝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不安分,凑近些在他震惊和爆红的脸上假装啐了一口,“我说的你听好了,给我安分点,上过我的床,这辈子你到死为止,敢多看别的女修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敢多想谁,我便搅碎你的识海,让你真的变成个傻子,”岑蓝说,“你若敢背叛我……”

她轻轻笑了一下,气息喷在姜啸脸上,温温热热的却让人骨缝冒凉气。

“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岑蓝眯眼说着,手上使力,姜啸顿时瞪大眼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压住了喉咙里的闷叫。

岑蓝根本谈不上什么手法,就是警告和解气。

她解气够了也不管姜啸怎样,就以元神去碰他的元神,以姜啸直接疼得昏死过去为结局。

夜半,姜啸就躺在她身边无知无觉,脸蛋都白惨惨的。

岑蓝则是掏出一块丝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将她水葱般的指节捏得通红,面无表情地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不成她真的跟他结为道侣了,还能用这种劣质的方式理由骗他么。

再说他是修为低浅没有碰到过真的对战,才会不知他如今是元神被撞,只要遇见过一次真的对手,她就骗不住他了。

岑蓝半晌幽幽叹息一声。

其实她未对姜啸动情,却也至少是不厌恶他的。

否则她绝无可能容忍他亲近,哪怕只是为了试探欲劫。

她不是没有想过,若当真要动欲劫,说不定得是她真的动情才行,可她心如荒漠,一心只想求仙问道登极飞升,如何能够同姜啸生出什么男女情?

昔年往事其实早已经被她亲手终结,对她的影响也早已消失,可她却不知要如何去真心喜爱谁。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岑蓝正出神,准备盘膝打坐,左右也无事,姜啸昏死过去了,她便为他聚灵。

可她才摆好了架势,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童压抑着的低低哭叫声。

“别打了,爹爹别打了……呜呜呜,娘亲,娘亲你快跑啊……”

“啊……”女子叫声很低,听上去像是被什么给捂住。

“两个赔钱的玩意!给老子生不出儿子,打死你也没人会管!”男人的声音粗噶难听。

岑蓝眉梢一跳,睁开了眼睛,但她没有动。

那声音还在继续,是一个为娘亲低声哀求的女童,很快也被打了,哭得像个即将断气的猫崽子。

岑蓝听出了这声音就在隔壁,且不需刻意的去探查,根据这声音便能听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她很快重新闭上了眼睛,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好一阵子不曾停止,岑蓝沉息敛气屏蔽五感,专心聚灵。

修真者不能干预凡尘之事,否则不仅损功德,轮回被搅乱也会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