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周长空对她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却被赖辛打断了。

“跟你们讲话真是累，戚惜缕也是这样，她妹妹也是这样。你们别说悄悄话了，走吧魏纶，我累了。”赖辛示意魏纶站起了身子。

周长空挑了挑眉，说：“想见赖少爷一面可真不容易，这才多久，就要走了。”周长空全程并没说什么，但是他的存在是为了不让戚折枝被轻视，被敷衍。

“戚折枝，你知道周长空是用什么代价换来这场谈话的话，他给赖家让了一个项目，我才被架过来。但是我又不在乎赖家的死活。”

戚折枝愣住了，她看向周长空。

“没有赖家，你觉得你还能过这样的生活吗？赖辛？”周长空说话难得如此直接，甚至带着直白的恶意。

“没事，你走吧，我想知道的，都已经问过了。”戚折枝拍了拍周长空的手，安抚他的情绪，说：“但是你有没有一点后悔，你有没有想过，戚惜缕本来想跟你站在一边的。”

赖辛没说话，只是在魏纶给他开门之后，转身说：“我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