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
这一次神物叫做无间渡。
但阿织没有回答这个题, 楚望危能这么,说明他已经知道一些内情——山南怨气涡一行,楚家孟婆一直跟着他们。
果然, 楚望危道:“那只叫‘无间渡’玉管在哪里?”
玉管已经被奚琴收起了。
此事除了她和奚琴, 无第三个人知道。
阿织直接岔开了话题,“听闻地煞尊手上, 有于师父消息,不知能否让晚辈知道?”
楚望危冷冷地注视着阿织:“本尊题你还没回答,你倒是先跟本尊提起求了?”
他不疾不徐道,“其实本尊知道你们究竟找到了什么, 那个无间渡是个神物,往其中注入灵气,可以建立一个凝固时间结界,而无间渡,是去往结界唯一通道。人间山南怨气涡散了,说明结界已经不在,持有神物鬼转生去了, 凡人驾驭不了神物, 那么无间渡最后落在了谁手中?你, 还是奚寒尽?”
楚望危会知道这些,自然是孟婆告诉他。
虽然怨气涡消散之时,孟婆也无法接近漩涡最中心,但她修为不低,历练颇多,猜还是能猜出几分。
既然如此, 一味否认无间渡存在无疑于此地无银三百,倒不如痛快承认了。
阿织道:“地煞尊掳我前, 为你怀疑无间渡在我手中?这只玉管,是地煞尊想东西?”
楚望危看着阿织,笑了:“你在试探本尊?”他讥诮道,“当年山告诉本尊,说他小徒弟聪颖乖巧,十分单纯,眼下看,心却是不浅。”
“你说想知道你师父事迹,本尊这里倒是有很多,甚至有一些你从不曾听闻密事,但是,本尊担心你无福知道。”
楚望危站起身,缓步下了台阶,腕间铁索拴着阴獠,拖在地上,在深殿中发出沉闷响声,“且你师父一个卑鄙小人,忘恩负义之辈,他事迹,本尊也劝你不必探寻,也许等你知道了,今后会把山之徒这个身份当作耻辱。”
阿织斩钉截铁道:“我不会。”
师父永远是她最敬重师父,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怎么,你不相信本尊话?”地煞尊道,“本尊与你师父结交很早,一直把他引为知己,对待他,可说是毫无保留,后,大概数十年前吧,出了一桩事,他非但背叛本尊,还弃……总之,他害了人,事后却撒手不管,如无事人一般,轻飘飘地归隐仙山。”
楚望危负手走到阿织跟前,“对了,你眼下不是跟奚家走得很近么?本尊说这桩事,与奚家系不小,你就没听奚家人提起过?”
阿织没吭声。
她只是与奚寒尽走得近罢了,对整个奚家而言,她是外人,他们不可能对她提及任何与师父有往事。
“倒也是,这桩事不太光彩,奚家在其中也不是什么东西,后奚家还担心事情闹大,自作主张,将此事压了下去,不许任何人提及,若非如此,你师父山早就臭名昭著了,岂能有当世第一玄灵剑尊美誉?”
“至于本尊为何千方百计找你。”楚望危道,“二十多年前,也正是青荇山出事大半年前,你师父忽然寻本尊,他说,本尊耿耿于怀那桩往事其实另有隐情,究竟是何隐情,本尊了,他却不说。你师父原话是,‘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阿织心中微动,这确实像是师父语气。
“他说话,本尊自然不信。本尊对他憎恶至极,甚至不想见他,但——“地煞尊一顿,目光越过阿织,看向生死殿外深雾,深雾昏暗得就像一段被藏在记忆里光阴,“但你师父说,有个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当年内情。”
“他说,半年后,凶镜溯荒将会现世,之后碎裂消失。他让我去寻找溯荒碎片,还说如果我运气,在找到碎片时,能够获得一件神物。这件神物,姑且称它为‘匕’,这支‘匕’锋利无匹,可斩万物,削山断海不在话下,劈火斩光对它说易如反掌,最重是,它似乎可以劈开时间,让人正地看到在过去某一段光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尊其实不太相信这世间有这样东西,但是,目下你已经找到了三枚溯荒碎片,除开第一枚溯荒碎片,之后枚,你们都找到伴生器物,定魂丝、无间渡,无一不是千年罕见神品,本尊此,彻底信了你师父当年说话,本尊希望得到那支‘匕’,看看当年是否有隐情,以解多年,本尊心憾恨。”
阿织道:“所以,地煞尊次寻我,其实是希望在找到溯荒碎片时,找到您所说‘匕’?”
“不错。毕竟我楚家寻找溯荒多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