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瑾那边没办法联系,阮槐序就跟阮瑜打了视频,跟大伯伯解释了他那边的情况。
阮瑜他们看得出来她中秋没有在家里,但看她开心愉快的模样,也都没有提这件事。
阮槐序打完视频回到客厅,季节几人吃饱喝足后,都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一旁的餐桌还没有收拾,饭菜的香气夹杂着酒香,飘散在暖气中,令人感到温馨。
这才是过节的气氛啊。
以往过中秋虽然都是吃完饭后餐桌很快就收拾了,但是残羹冷炙混合着酒气,她总觉得那个味道令人作呕,本来就没吃多少的胃更加难受。
今天不一样。
今天的她虽然已经吃饱了,但还能再吃两口。
因为过节喝了点酒,阮槐序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有点晚,迷迷瞪瞪的刷牙洗脸后她简单的化了个妆,开始收拾那些瓶瓶罐罐。
阮槐序庆幸的想,幸好之前行李都打包的差不多了,不然现弄可真是麻烦。
另外三个人酒量比她好的多,看样子早早就醒了,阮槐序有些不好意思。
阮槐序:“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许白榆看着似乎有点开心的样子,“不急,吃完饭再说吧。”
十点半,早午饭。
阮槐序:“你们,买了早餐?”
许白榆:“不需要买早餐,你先坐下。”
阮槐序一脸懵逼的坐下,询问的目光看向季节和傅珩。
然后她居然,听见傅珩叹了口气,而今天看上去心情格外好的许白榆,转身进了厨房。
如此反常的现象让她心头浮现惊恐二字,开始回想昨天晚上的月亮是什么形状,是不是平行四边形。
而洞察一切的季节,在感叹人类思维的多样性。
阮槐序警觉的看了眼厨房,快速又小声的问:“你们早上吃的什么,是许白榆做的?”
因为工作岗位的特殊性,阮秘书工位后面是有一个小厨房的,可以搞点茶饮和点心,为这层楼的领导和来访的客人服务。
主要也就是屋里这三位领导,那时候许白榆突发奇想要自己做爆米花,还是新人小白的阮槐序把厨房舞台留给了他。不多时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如果焦味儿不那么大的话,她还以为是成功了。
她进去的时候许白榆正皱着眉头刷锅,丝毫没有察觉烤箱内正燃烧着。
总之是她没见过的排面,所以断电后她还用了灭火器,季节来看了眼厨房,握着她的手郑重的说了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阮槐序悄悄撇了一眼灭火器的位置,满眼的担忧。
比起食物能不能入口,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安全问题。
季节安慰她,“放心吧,都是自己人,不会下死手的,你看我俩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阮槐序:“……”
很快许白榆就端着两个精致的小碟子出来了,一盘看上去是意大利面,另一盘……说不出来是什么菜,有蔬菜有水果还有虾和肉,摆盘挺好看。
看不出是黑胡椒汁还是巧克力酱……总之是能看出颗粒感。
在许白榆的期待之下,阮槐序吃了一口面。
嗯,是番茄酱拌方便面,配的应该是昨天晚上剩的虾肉,可惜了。
她看向另一个盘子,确定都是昨天剩的食物摆了个盘,偷偷松了口气。
虽然是剩菜,但肯定不会难吃。
就是不知道他从冰箱里拿出来热没热……她想许白榆应该不至于没有这点常识。
季节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问许白榆,“你从冰箱拿出来的都加热了吗?”
许白榆茫然的看着他,还需要加热?昨天不是已经做熟了吗,冷一点也没关系吧?
许白榆说:“我做的是轻食。”
轻食没有热的。
季节闭上了眼,傅珩冷峻的面容也出现一丝裂痕。
阮槐序果断放下筷子,“要不,去我家吃吧。”
好在这三个人身体十分健康,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阮槐序庆幸又羡慕,这要是换了自己估计要疼一天。
由于是搬家第一天,也没准备食材,阮槐序没吃饭,虽然拿的都是很轻快的东西但仍是气喘吁吁。
季节肯定是不愿意她再做饭的,于是提议去吃火锅暖暖胃。
想到早上的冷饭,傅珩也同意了。
三人默契的忽视了许白榆企图大展身手的要求,在火锅店坐下点菜时,采购过食材的许白榆不自觉的跟自己买菜的价钱做对比。
许白榆:“你们知道吗,这个三块钱能买一大把,但是火锅店一份居然要十几块钱,还这么少。”
许白榆:“我在超市买的土豆,那么大一个才一块钱,切成片就十几块钱了?”
许白榆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美男子,只有在谈到美食和唐曦的时候,他的话才会变多。
想到火锅不过是底料煮沸后把东西下锅涮,小料也是自己调,根本不需要厨艺,许白榆非常自信的发言:“我也能做火锅,为什么我们不在阮槐序家吃火锅呢。”
阮槐序正色道:“因为那是我的家,是我最宝贵的财产,我不希望一场无情的大火摧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