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涟蹙眉,眼中划厌恶之色:“他什么事?怎么学会类那套了。”
“他能是提前得知了今年的报名盛况,火速辞职创业了,想跟你聊一聊教培的事。”
“……教培?哪方面?”
“特殊考培训。”楚英耸肩,“多赚啊,比出外勤拿工资好多了,就是不太好批,所以估计是想借你要办学资格。”
辛涟写好了检讨,签上名,合上了钢笔。
他揉了把黑发,倦声道:“他还是自己折腾吧。”
“您几天没睡了?”楚英望了眼后视镜。
辛涟笑得是甜蜜,淡淡道:“这些天都睡不着。”
太高兴了,以至于每一天,唐惟妙熟睡,他也不忍睡,会静静着她,透支精力。
“那请您休息好。”楚英关了车载音乐。
辛涟交叠着臂,就这样坐着,闭上眼睛,睡了。
唐惟妙没有在病房找到唐惟笑,怯怯了隔壁病房的那骨折的鳄鱼,鳄鱼兄抬起一拐,给她指了个方向。
“小唐跟着医生一起开会了,等会儿就。”
唐惟妙反复道谢,到唐惟笑的病房,乖乖坐等。
好在不久后,医生们就散了会,唐惟笑哼着歌拉开病房门。
“哎哟!”唐惟笑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你终于舍得了?”
唐惟妙站起,张开怀抱,小跑着扎进他怀里。
兄妹俩都是一声痛呼:“唉哟!”
唐惟笑捂着肋骨龇牙,而唐惟妙揉着额头,额头上有个浅浅的印,是唐惟笑外套上的铆钉干的。
“想得疼死了!”唐惟笑一边吸气,一边揉她脑袋。
唐惟妙给他带了第二个惊喜。
“我要宣布一件大事。”她说,“我决定了,要跟辛涟领证!”
唐惟笑温柔的轻揉,瞬变屈指弹。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