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论上的补足，让她了解界内概况，遇妖也能第一时间判断危险等级，知道他们的弱点和天赋。实践训练会由辛涟担她的官，以轻便快速不需要基本功的热武器为主。”

“大概会多久？”

“看她的学习情况，暂定为一月。”

“学校在哪里？”

“边境。”于时微笑道，“离瑞阳的海很近，这边临近也有驻扎部队，您可以放心，我们的隐蔽工很专业，安全性很强，无论是人还是外来妖，都很难轻易伤害她……以及您儿子。”

“哥哥的学习，我们会全部安排理论课，系统为你讲解界内主要的妖，它们的身体构造之类的。不过果您愿意，我们会特别安排体能训练。”于时看向唐惟笑。

“安排上呗。”唐惟笑自信道，“就健身了。”

于时微微一笑，看着他填表格。

唐惟妙的妈妈奇道：“能问一下，于校长是什么妖？”

“我是人。”于时淡淡答道，“人死后，会有一部分滞留人间，就是大家通常说的鬼。做鬼时间久了，有一部分能拥有身体，常行走人间。我就是这样的鬼……”

另一边，北闲的情报工也交接完毕，她站唐惟笑身后，看他在表格上签了名。

“你是什么妖？”唐惟妙妈妈问。

北闲笑道：“总之，不是鸟。”

“狼吧。”唐惟笑忽然开口。

北闲怔了怔：“唐医生怎么知道？”

“接触的动物多了，闻味儿就能大概分辨出是猫科还是犬科。总之你绝不可能是猫，像犬系，又和狗有一些不同之处，也不像狐狸，所以应该是狼了。”

就像她能第一眼凭借味道和感觉确定唐惟笑的职业，唐惟笑也能从短暂的接触中，判断出她的原形。

北闲赞许点头：“没错，我的确是。”

“北闲带着她的族群，接受了国家任命，一直留在界内做情报工。她所在的情报科，都是狼。”黄沅介绍道，“北闲是他们的领袖。”

“难怪这么a！”唐惟妙咋舌，“特帅！”

“过奖了。”北闲灿烂一笑。

第二日，一身飞行服的于时驾驶直升机，将兄妹二人带了特训学校。

“你生前是做什么的，怎么还会开直升机？”唐惟笑问。

“在特种部队服役。”于校长谦虚道，“战斗机都驾驶过，可惜死后没再摸过战斗机，技术生疏了，不过直升机尚且还熟，送你们上学不在话下。”

特训学校隐藏在丛林中，机玄妙。

于时解释从外界看不它的原理：“类似于你一张纸折叠后再张开，纸还是原来的纸，但多了褶皱，普通人走的还是纸上原来的路，我们的学校就隐藏在褶皱多出的空间中，普通人不了也看不，简单的折叠原理。”

他手里捏着石头，各自朝左右的树干上，击打了十几下。

“请进吧。”他带队走在前面，唐惟笑拉着唐惟妙，跟在他后面，踏进了灌木丛。

一阵风拂过头，眼前是一座现化建设的学校，外形同地方大学，该有的都有，行政办公楼，住宿楼，学楼，还有面积辽阔的训练场。

“我校师生加起来不足一百。”于时说，“是专门国家输送非人骨干的。你先生也在我的学校待过两月……”

于时冲唐惟妙笑了笑：“其实几十年前，有部门就盯上了他。他在界内有很多传说，百年前就游历各区，常常行侠仗义，该怎么评价呢？天然的高觉悟苗子，而且他的想也是不断展的，他倾向于接受新鲜事物，读书也多，沟通起来很顺滑。”

于时一边走一边介绍：“国家其实注了很多，但辛涟是点培养对象，特殊部门式成立后，就立刻向他出了邀请……”

唐惟笑问：“辛涟什么时候？”

辛涟今早跟着黄沅去接受式任命，出前，他告诉唐惟妙，自己会在任命结束后立刻启程来特训学校，让她不必担心。

“应该很快，毕竟他的牵挂在这里。”于时带他们来学生办，打印了两份课表。

“这是你们两位的课表。”于时说道，“理论课的老师是植物系，讲课语速很慢，希望你们不要在课上睡觉。因为你们是短期特训，老师不太够，所以唐惟笑的实践课，我会亲自学。”

唐惟妙看她的课表上，实践课任课老师着辛涟的名字。

唐惟笑问：“学费……是国家出资吗？”

“学费是。”于时眯眼笑了起来。

至于其他费用嘛，可以敲辛涟一笔了，包括今天的直升机接送费。

“这是实践课训练服。”于时交兄妹俩两捆扎严实的大包裹，“我们不考内务，宿舍安排在六楼，二位房间挨着，隔音不，但也换不了，请谅解。”

兄妹俩表情微妙，看样子都想歪了。

唐惟笑转移了话题：“你们这里的学生……都是妖吗？”

“不全是。”于时说，“二十年前，我们开始针对界内改造计划培养人才，所以这里的学生分两类。”

他解释道：“一类是界内来人类社会，因天赋被国家视的大妖学生，在进入人类社会之前，进行集中的知识技能语言培训，毕业直接输送。”